• 四周的山峰依旧青绿,眼前的坝子还是昔日的模样,铺天盖地的鞭炮声已经平息,那腾起的浓烟也被风吹散。过世的长辈已经入土为安,灵魂驾鹤西去了,我们也即将返程,继续异乡的生活。

    我突然想起昨天傍晚那位老人对正友说的话:“现在你的老人家走了,今后可能很少回来喽!”正友说,平时工作忙,以前也回来得少。是的,

  • 我往返千余里,只为购买两千多斤黄桃。

    还在七月初团购天柱县水蜜桃的时候,我就给对接工作的同事强调,路途较远,水果是鲜品,在运输环节上一定要把控好,最好用硬筐存放,保持通风,避免挤压;否则,运送到贵阳,桃子如有损坏,团购的职工有意见,那好事就变成了坏事,无法向职工交待。因为我听在当地驻村的同事介绍

  • “给你爸爸写了几封袱子,给太高爸爸也写了,反正就是一个心意!”岳父对我说。

    去年的时候,离过七月半还有将近十来天的时间,岳父就张罗起来,买过七月半用的香纸,还要按照传统的习俗封袱子,袱子封好后,不知道怎么写,还打电话回农村老家,请教乡下有经验的人怎么写袱子。我当时非常意外,在贵阳生活二十余年,每

  • 我悄悄地来,又将悄悄地离去,在故园前后逗留不到一个小时,再一次挥手与故乡作别。

    来的时候,进入院子,四处悄无声息,我以为家中无人;叫了几声母亲,吱呀一声,母亲从厨房开门出来,见了我,感到很意外,我说是回来吃酒,顺便回家看看。昨天从贵阳到石阡,是赶赴一个同乡母亲的丧事,礼毕到县城刚找个宾馆住下,又

  • 眼前的小树青枝绿叶,一树葱郁,谁还能记得它昔日残肢断节,光秃秃的样子?

    记得那是今年的仲春季节,万物苏醒,绿叶新出,杂树生花,一派生机勃勃的样子。一日,我从家附近的道路上走过,㤉然地发现路边的一棵小树被人修枝,原本已经绿叶盈枝的树被斩了头,剁去枝丫,只剩下光秃秃的残肢断节。我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

  • 朋友请客吃饭,邀我作陪,我推辞了几句,惹得朋友大为不悦,叫我少哆嗦,说像我这种人能有什么事?吃饭喝酒就是正事,叫我下班后早点过去!

    没办法,朋友是专家型人才,在业界声望甚高,在兄弟们面前也唯他马首是瞻,不敢逆拂他意。在他的眼里,像我这种于专业身无所长之人定然是无所事事的帮闲人,邀我去陪他尊贵的客

  • 短短三四百米的距离,却像在我的面前横隔着太平洋。我躲在遮阳篷下,望着眼前密集的雨幕发呆,不知如何是好。

    几分钟前接朋友的电话,说他已经到了酒楼,问我多久到?我回复他说,马上下地铁,估计十来分钟就到。没想到刚出地铁口,天空落下雨滴,我冒雨跑了三四百米,雨越织越密,无法再冒雨前行,只有在临街商铺前找

  • 逛菜场买菜,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菜却不知道买点什么好,总觉得这样吃过,那样买过,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看到路边有菜农挑着扁豆角卖,就买上半斤回家做菜。

    小时候在农村生活,家里也种扁豆(有的也叫做刀豆),还用嫩扁豆角做菜,但扁豆角肉厚,质地较粗,细腻感不如豇豆、豌豆角,用它做菜,通常是豆角洗净去筋,蒸

  • 逛菜场,看到有阳藿卖,就勾起我对故乡阳藿炒腊肉这道菜的记忆了。

    阳藿这种植物外形与生姜的植株相似,不过要高大得多,后来才知道它俩原本就同属姜属多年生草本植物。生姜的植株长三四十厘米,而阳藿的植株可高达一米五的样子;所谓做菜的阳藿实指阳藿长在根部周围的花序,它呈倒卵形,裂片长圆状的披针状,色泽紫红

  • 今年的贵阳六月几乎没见几天睛,断断续续下了近一个月的雨,经常窝在家里感觉人都似乎有些发霉了。周末早上又是滴滴答答的雨,午后见天有些放晴,日光从云层穿出来,天透亮了些,就想出去走走。

    我家离鹿冲关森林公园比较近,开车就十来分钟的时间,那就去公园里走走。到公园门口停好车,看着阴阴的天,还是带上雨伞吧

  •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