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子里的樱桃树还是十几年前栽下的,那年儿子还小。树栽下去之后,有五年的时间,它是悄无声息的,无花无果。就在我们几乎都把它遗忘的时候,它竟然在第六个年头开出了花,也结出了寥寥几个果实。

    就在前年,樱桃花开得异常绚烂,几乎每一个枝条上都是花团锦簇、分外娇艳,粉红的樱花,仿若一个娇艳欲滴的少妇,满树的

  • 春雨淅淅沥沥的在黑夜里滴落,漫天的细雨多像是绵绵的泪滴啊!声声慢,窃窃语;轻飘舞,悄缠绵。无月夜,凉风起。

    常常就会在这样的雨夜里,空落一丝隐隐的伤,空留一份淡淡的痛。这个世界的某个尽头已经没有了那份最真切的牵挂了,无论是思念。无论是盼望,无论是追逐,无论是臆想、当一切似乎都成为转头空的夜影时,

  • 听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感知着这个世界的灵动。虽然只有自己一个人,依然有一份生命的痕迹在流动。人生就是这样的一个又一个的来回,来的来了,去的去了。在经过的路上,或许有残留的痕迹,或许有遗留的印迹,或许会轻如鸿毛,或许会重如泰山。或许什么都没有。或许什么都不是......

    我们是一群与青

  • 奶奶是三年前离开的,奶奶还躺在床上时,我们就在为爷爷担心。生怕奶奶这一走,剩下爷爷一人,爷爷又怎么受得了。每次奶奶生病,爷爷都不愿意呆在家中,总要跟在奶奶的旁边,忙前忙后的,凡事都要亲力而为才放心。常常要等到奶奶睡着了才安心!

    奶奶和爷爷是在解放战争后期相识的,那时国事动荡,风云变幻。年轻的爷爷

  • 二十年前的那个雾蒙蒙的清晨,我提着笨重的行李来到了那个厂的门前,正准备向门卫打听表姐,却不知从哪里一下子窜出了一个长得很喜兴的女孩。头大,脸大,眼也特别大。还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她一见我,好像以前就认识似的,一边伸手来拿行李,一边又漫不经心的说,我知道你是谁,来找梅姐的吧!跟我走吧!本来我还觉得

  • 下班的路上,和同事一起,看见一个中年大姐推着的三轮车上竟是满满的花束,色泽艳丽,俏丽动人,远远地看上去仿若真的花。走之近前,才看清原来都是布制的花,但依然不失其花的美丽。只是少了一份雍容,少了一种气息。

    尽管如此,我还是禁不住拿起一支玫瑰,想找一找那样的单属于玫瑰的触感,细细的刺微微的扎进手心,

  • 窗外是绵绵不绝的雨,细细的可以沁入骨髓,穿越梦境,淋彻心扉。

    霏霏细雨,漫天缠绵,仿似一个多情的女子站在时空的最高处,俯视人间气象,轻挑芊芊玉指,抖落万千珠丝。这样的飘着细雨的午后,心情竟也变得落寞,变得疼痛,变得没有知觉。

    不知从何时起,我又重新变得多愁善感,曾经以为自己在历经了风雨人生之

  • 一个人被放置在一个偌大的空间里,无所顾忌的和衣仰躺在床上 ,守着一杯透着苦涩的普洱茶,守着一段长长的思念。所有的门窗都被关的严严实实的,世外那个喧嚣的世界与我只是过眼烟云。在这一方天地中,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自己眉眼间那温热的液体在淡淡的滑出、轻轻的流淌。

    又是一个鲜活的节季,总有草

  • 一年又一年,时光老人又一次把新年带到了我们的面前.可是不知为什么?仿佛这空气中总是缺少了点什么!是儿时的期冀,年少时的向往?是那份追逐流年的激情,或者更是那样的一份在心中对于年的深切的渴望与焦灼的等待!

    小的时候,尤为期盼过年。总是很早就等啊!盼啊!盼着那一身新衣裳,等着那一双新布鞋,盼着一年才

  • 几场雨飘过,天气真的越来越冷了,马路上尽是散落的厚厚的还微微有点绿的梧桐树叶。身在城市中,常常不能那么快的感知到季节的变换,唯有这路道旁的梧桐树就像是一个报时钟,或者绿了,或者黄了,或者枝叶繁茂的可以遮天蔽日,或者只挺立着光秃秃的枝干,随着北风萧瑟的颤抖!

    很多的时候,站在树下,和着树的颤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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