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家乡在县河镇一个小地名叫宋家湾的地方。两个生产队,三十几户人家散落在湾里的阴阳两坡。说是宋家湾,其实没有一户姓宋的人家。就连湾里的老人们也说不上来宋家湾这个名字的来历。我1990年入迎风初中,继而读中专,参加工作又辗转城乡好几处单位,掐指算来,离开家乡,已是二十多个年头了。倘若问我对家乡记忆深刻

  • 昨天读了一则消息,说是汉江公园里人工种植的,用于市民观赏的金银花被人采摘一空,招来非议不少。有的说太缺乏公德心,把公共资源纳入私囊太不该;有的说好端端的花骨朵儿掐了实属残忍,没有人性;也有的人说掐花的人懂得金银花的药效,可能是拿回家炮制入药了,应该点赞。对此,我不想过多发表个人意见。只是,因为这件事

  • “农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当布谷鸟最后一声“快黄快割”消失在田野的时候,垄上,坎边、坝里的小麦便泛起鹅黄的波涛,麦收的季节快到了。

    农人们三三两两在田间地头穿梭,嘴里的黑棒烟熏得蝴蝶、蜻蜓挥着翅膀飞开了。他们寻一个最长的麦穗在掌心揉碎,“噗”一声,麦壳离手,手心便留下一摊麦粒。农人仔细

  • 乙未年盛夏,应好友涛哥,马稳、自平、建峰相约,赴石泉燕翔洞览胜,返安途中在后柳镇吃饭小憩,于是便有了下面的文字。

    后柳乃一水乡,位于石泉南部18公里处。汉江奔流至此放慢了脚步,江面开阔,水面恬静,碧波荡漾,水鸟蹁蹁。两岸山峦延绵不绝,伟岸英俊。水乡后柳便依江而建,更为可喜的是母亲河汉江还向其伸出

  • 石泉十美之一燕翔洞是石泉乃至安康的一张名片。多年来因身体等原因未能一睹她的芳容。也许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缘故,去过的亲朋好友带给我关于她的只言片语始终难以在脑海形成其整体印象。于是到景区一游,看一看其真实面目,成为我多年来梦牵魂绕的愿望。

    终于天遂人愿。羊年仲夏,在迎风学校九三

  • 我的搅团情结

    周末,去五星街寻觅心仪的早点。面对林林总总的早点难提胃口。信步向西,一个不起眼“酸菜搅团”招牌扑入眼帘,再定神细看,果真是卖搅团的,虽然店面不大,装修甚是简朴,但食客还不少,不觉口舌生津,于是进店落座,也没问价钱,便迫不及待地示意老板“来一碗”。

    搅团,玉米面食的一种,容易消化

  • 踏春龙王山

    记不起何时,听有人隐约说起龙王山,但没有机会去一睹他伟岸的身姿。不知怎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去龙王山的念头愈来愈强烈。是好奇?还是寄托一种念想,我说不清,亦道不明。

    甲午年清明节第二天,众亲友在我的倡议下,采用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决定龙王山一游。男女老少十五人分乘两辆面包出闹市,绕

  • 寻梦茨沟

    对于汉滨区茨沟镇,我对他怀着十分的向往。过去听过在区委工作的小郑和学校教师芬谝过,在报纸读过孙记者的《北山红叶》一文,自己过西安在班车上也曾惊鸿一瞥过。但梳理起来只不过是豆腐宴、红叶、起伏的连山......所以一直想亲近她,一睹她的芳容。

    蛇年五一小长假,恰逢在西京医院工作的娃他舅

  • 农事漫笔之“嫁”猪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陕南农村交通不便,山大人稀,经济落后、信息闭塞,农民土里刨食,虽然基本解决温饱问题,但最难的就是用钱问题了。半数以上的农户用钱靠养一两张蚕,卖一两头猪来解决娃娃上学的学费,女人的发油、雪花膏,男人的工农烟。养蚕不靠科学靠运气,运气好的一张蚕能赚上三二百,运

  • 燕子安家我家

    “含桃花谢杏花开,杜宇新啼燕子来”。立春过后,春雨跟丝绵一样轻柔,山色空蒙,让人不舍这满山的新绿。这时,燕子便从南方一骨碌地赶回来,给春天点缀上吉祥。瞧,在微风中起舞,在电线上谱曲,在嫩枝间呢喃,这可爱的小精灵永远被文人墨客称颂着。

    随着气温不继升高,燕们便要安心完成一年一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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