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静的安放于玻璃柜中;白色的杯体;典雅秀丽的青花;给人一种清新明快感,淡淡的兰墨绘制出一副素净的兰花图。

    每到傍晚时刻;夕阳西下;他就会沏上一杯菊花茶;静静的斜躺在阳台的藤椅中;迎着夕阳的光线用不同的角度一点点欣赏她;用拇指的温和细触她的每一条纹路;沿着花色的曲线开始;到最后完美的聚合。专注微微

  • 临摹,

    在如筝声的断裂下,

    失去曲调的悠扬。

    那支笔,

    无法挣脱黏稠成千斤的落寞,

    在夜一样的黑色中游荡。

    窗外,

    失去红绿的对白,

    渲染出灰色带有烦躁的彷徨

  • 一树成空,万念随风。冷清清、望眼无丛。

    凌霜傲雪,堆玉成峰。砌石雕桌、柳木凳,白瓷盅。

    晚秋皆退,芳香无处。叹无常、悲喜时逢。

    温泉溶墨,踏境寻踪。画过墙梅,窗疏影,月银弓。

  • 蓝天,

    是蓝色,

    蓝天,

    是蓝色?

    蓝天被一层水泥灰轻轻抹过。

    哦,

    是灰色,

    应该是灰色。

    即刻燃尽的晚霞,

    倾倒无可逃逸的颜色,

    是红色?

    是金色?

    黑夜的口袋,

    慢慢稀释着柔顺的河,

    流走了。

    黑色,

    不,

    还有灰色。

  • 早上,这个猛然让人惊喜的零星小雪,并未在期盼中逐渐转为鹅毛大雪。随着越来越多的期盼声,那些让人爱恨交加的小生灵,反倒越来越少,让最后一丁点的喜悦也随之殆尽。

    站在四层楼的窗口,我的眼前,树丛依然披着灰白色的树皮,纹风不动在漠视一切的倔强,即便是偶尔的摇摆也会发出缥缈的腔调。 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

  • 当最后的一片叶随着我的掠过而脱落时,能感到冬季的寒冷已经端坐在萧瑟的枝条。

    也许偶尔翻过一层覆盖着牛粪的庄稼地,兴许可以找到能觅食的希望。只是牛粪散发出的味道,实实折损了我不甘落魄的灵魂,却也填饱我空空的五脏让我百味横生。

    风变得冷漠,狂乱吹向羽毛的劲头,似如要惩罚我曾在秋季无视它愈加沉重的

  • 带着歉意 的白昼

    卷走最后的一抹残红

    如晨开的一朵花

    在闭窗的缝隙

    流露出丝丝觑视

    这委屈

    将在缠绵的夜缀满

    听西风饮歌长叹

    绣残菊漠然无声

  • 二喜,蹲卧在缺角的门墩上,吸溜着白瓷碗中,仅有几片韭菜叶搅拌的捞面。家里的那只叫黄皮的狗,耷拉着滑腻的舌头,专注地眼神一刻也不放过他挑起面条时的动作,黑黝黝的鼻头不断地翕动吸允着饭香的味道。他摸了下微微撑起的空空肚皮,随手把剩余的面条一股脑倒在地上。

    二喜是被过世的父母在河床边捡来的,双腿畸形,

  • 我的痣就在锁骨的右上方/

    她不是张爱玲笔下的朱砂痣/

    她像夜莺的眼睛/

    也像黝黑黝黑的一颗小露珠/

    也许是前世的一滴墨/

    在轮回的洗礼中被遗忘/

    我也曾幻想/

    为何不如朱砂痣那般殷红似火/

    却又怕那火一样的至情/

    引燃百骸的沦落/

    锁骨化为飞翔的蝶/

    那又

  • 当我喝下第四杯水的时候,耀眼的光线,陡然变成灰暗。房间的外面,传来叮咚不停被风卷起的金属触地响声。

    邻居房顶上的那一只狗,急躁不安,来回的走动,呼啦呼啦的铁链异常地刺耳。暴风雨来临的时候,天地变了颜色,家禽的举动也变的紧张。

    黄褐色的沙土,透过玻璃的缝隙挤进来。房间本来少许的清香也被这突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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