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姥和我家同住一个院里,按辈分算是曾祖辈,但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村里人都把她叫三老婆。

    老姥出生于十九世纪末期不详,好像姓王,男人排行老三。清朝末年兵荒马乱,缺吃少穿,老三加入了土匪行伍,杀富济贫。土匪内讧,老三死于黑枪之下,就剩下了无儿无女的19岁的三老婆守寡。随着岁月的流失,村里已无人知晓三老

  • 三十多年前的经历在记忆中慢慢消褪,不经意的联想勾起了回忆;若隐若现又渐渐清晰的光阴让我欲罢不能。

    (一) 过 六 一

    儿时的五月,是最难受的日子。不仅要在老师的呵斥声中复制他笨拙的动作——排练六一的节目,而且要完成老师布置的艰巨任务——向家长要演节目的衣服,没有衣服就要换人;甚至有些时候家

  • 选黄选割实质上就是先(现)黄先(现)割(也有算黄算割),龙口夺食的意思,只因口音不同而已!

    六一前后关中开镰收麦子。每年这个时候田野的上空就飞来一种鸟,不停的叫嚷“选黄选割”,到高潮时嘴里会分泌出一种血红的液体,以至于让人误认为鸟儿为了催促提醒人类快收割麦子而要自尽的悬念。“选黄选割”鸟有一个美

  • 今年父亲已经七十了,几十年来一直像老黄牛般默默无闻的奉献。儿女们虽说都早已参加工作,可迫于生活都在苦苦挣扎;所以父亲从来不说什么,不要求什么,几次想给老人家过个‘生日’都被他倔强的拒绝了,一家人只是趁机团聚一次!父亲的脾气不太好,每当村里有老人过寿不管谁说什么,他只一句话:“蛇大窟窿粗,境况不一般”

  • 涝池,顾名思义就是洪涝季节承接雨水的池塘,是干旱缺水地方特有的景观。渭北一带村庄里几乎都有。

    在炎热的夏季倾盆暴雨过后,满溢的涝池里热闹非凡。嬉水的,游泳的,洗衣的,观看的;得意的,苦笑的,着急的,害羞的形形色色汇集在一起人声鼎沸,喧闹不堪。但这样的场景只有风调雨顺的年月才有,大部分时间涝池基本

  • 知青是特殊年代的名词。不了解那段历史的年轻人对这两个字是不在意的。

    在朦胧的记忆中,上世纪70年代中期不知从哪天起村里来了一群男男女女的年轻人。他们与村里人有着截然相反的区别。穿着整洁新颖大方,说话轻声柔气得体,肤色白嫩牙齿洁白,头型新潮 时尚,更重要的是每个人身上有股淡淡的“胰子”香味。生产队

  • 70年代中后期,村里有了第一台14英吋黑白电视机。于是就诞生了电视房!

    刚开始电视机放在电工家的庭院里,每晚定时让大家观看。由于人满为患,生产大队的干部急忙把村里的花房(放置棉花及有关生产工具的大房间)腾了出来,把电视机毕恭毕敬的放在正中央的八字形木台子上的电视盒(木匠特制的刚好容纳电视机的连体

  • 春节刚过,领导不知哪根筋抽的疼,在春训会上宣布——轮岗。搞得全局人心惶惶,尤其是那些过年期间没有“走动”的坐如针毡,急的上窜下跳,嘴唇起泡!这不,已是晚上九点多了老刘还在公园里转圈圈。

    初春的夜晚,风婆婆虽然不是那么犀利,但还是有点冷峻,稍不留神会迎面一阵扑打。老刘背着手,拖着疲惫的身躯木讷着前

  • 临近黄昏天上飘起了雪花。曹老汉却在小院里踅摸!房子里铁炉子的火苗‘呼哧呼哧’乱串,把炉盖烧的通红;虽然铝 壶里的水老伴已经洊了多次凉水但壶嘴还在冒着热气,无奈只好把它挪到了边上,就这还不消停隐隐作响。客厅面积不大但秩序井然, 橡皮树的叶子绿意盎然,明亮的没有一丝拂土 ;茶几上摆着桔子瓜子水果糖等几个

  • 时间定格在2011年8月初的一天。

    渭北高原的疙瘩村里宁静祥和。家家门口例旧扫的干干净净,在晨光的照射下显得白光白光的。村里百十户人家,巷道被不宽的水泥路面硬化;家家门口旁边都堆放了些剁过的树枝,摆放有序;路基两侧也尽其力进行了绿化,核桃、柿树、冬青及杨桐树极力的生长以讨好主人,免得被清除。邻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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