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的生活总是充满着缤纷的色彩,每一点构成生活的元素都令人过目不忘。这些元素,或许是悲伤;或许是快乐;也或许是悲喜交集,五味陈杂。

    我时常埋怨为何我的父母将我生得如此多愁善感,婉约到令自己也作呕的程度。但仔细想来,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当我感受着那些微妙的感动,回望这苦短的人生,我就越发对生命的敬畏

  • 有一种快乐叫坦然,这种快乐,源于能够在一切不合情理的情况下仍旧释然的心怀。我的这种快乐,多半也基于我丑陋的样貌。

    因为我很丑,所以我无需强装迷人的表情;也因为我很丑,所以不用刻意模仿绅士的言行和举止;又因为我很丑,不必苦心积虑讨得谁谄媚。故而我很安乐,犹如鱼儿得水。因为我的丑,我不曾埋怨谁对我冷

  • 马鹿塘是我先祖的故乡,到如今仍有很多和我的父母亲相关的人居住在那里。而我,也曾在那片土地的一隅安度过少年时光的一段。对于马鹿塘,至今我仍满怀热恋。只是因为后来的学习生活,使我多次想要探访的愿望都落空。我不知道我是该庆幸还是该悲伤,就在年前的暑假里,我又到达了那片居于我内心深处的土地。而这一次我所要探

  • 会有那么一朵云,

    总能回到故乡的天空。

    我要把所有的思念,

    写满那片柔情的云。

    即使风吹雨卷,

    母亲也定然感知。

    会有那么一朵云,

    漫游在五月的大地上。

    那里有新生的万物,

    准备为人类奉献一切。

    恨、一些云,

    总不与生命为伍。

    会有那么一朵云,

  • 阔别故土十年光阴已消散,

    十年里,物是人非万事迁。

    想起当年父亲如是的威严,

    那张未经雨打风吹的新面。

    在如今父亲的声音低下去的瞬间,

    多少的月黑风高只留我满心遗憾。

    而如今父亲见我如遇情人,

    不骂不打、即使错失也迁就。

    家父已老,不再事必躬亲的固执,

    家父已老,

  • 阿海

    “阿海,你今天懂爱了吗?”

    那个和往常无异的寒冬清晨,我又开始情不自禁的和阿海调侃起来。此时还是黎明时候,整个小山沟笼罩在冬天一片苍茫的雾气中。小河边那些夜不归宿的风藏露宿的猪啊牛都还没见动身觅食。沿着一条布满尘土的公路,一排路灯无精打采的散发着微弱的光。八个身强力壮的工人却神采奕奕的

  • 生活,总有太多不尽人意,尤其在这懵懂的青春时代。伴随着青春的燃烧,不淡定的因素开始滋生。年少把欲望扩张的时候,忽略了前路布满的坎坷。宁愿困死于荆棘丛,也要孤傲的放纵内心的感性。

    人道是无恋爱枉青春,两情相悦时,恋爱固然美好。略带埋怨的撒娇;口是心非的责备;吹毛求疵的挑剔;寻求安慰和给予安慰,同样

  • 春天,就在农民的期待和山村的煎熬里如期而至,这时候,厚厚积雪也从茫茫青山枯燥的肌肤上点点脱落。无论是炊烟袅袅的清晨傍晚,还是万籁俱寂的午夜时候,只要静下心来,你都能够听见万物萌芽的声响。尤其是历经漫长冬季之后,迫不及待洒向人间的阳光,那丝丝安乐的欢呼,有时甚至感觉震耳欲聋。

    村庄宁静的躺在低矮的

  • 失神的双眼

    凝视已不再沉重

    不见那赞赏的目光

    不闻那倾慕的欢呼

    拖着死沉的躯体

    在容不下自己的角落寻觅

    本是世间凶悍的灵物

    却没了昂首的勇气

    土地难于呼吸的时候

    阳光的射程也波折重重

    你也有生的欲望

    有对远方和美好的向往与追求

    即使你依旧困于种种

  • 伴着无尽的狗吠和沉沉的夜幕,当我回到堂屋的时候,满堂就剩刚定了婚的一对新人在对酌。我努力抬腿跨国马克火家高高的门槛,扶着厚重的木板,摇摇晃晃跨了进去。

    “来,拉倮,我们继、继续喝酒。”此时子坡已吐字不清了。

    “哥呀,算了嘛,已经超过了。”借着月光,其实我的醉意已减了一半。

    “不、不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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