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我想说一说我与继母的渊源。一说到继母,人们不免会想起一句,“后娘的心,蝎子的尾巴”。就是直到今年五月以前,我四十有余了,我也是这么坚定地认为,这个一直沉下去的冤案也终于于我的人生长大而告终。

    旧事重提,心里也是说不出 的滋味,说酸也 不全,说苦也不全对,到此,也不知该如何表述,我曾经在年幼

  • 今天,天刚放亮,就下起了雨,一声声雷电轰响;一阵阵雷雨沙沙。也许老天爷也不愿看这一幕,拼命撞击着地面上一切而吼出的声响。

    我睡不着,闻听窗外雨点的拍打声,心情很伤感。就在今日——我可怜的街坊因病医治无效撒手人寰,今日要出殡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母亲是一个聋哑之人,大女儿才十六,小女儿也才

  • 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工回来,早已饥肠辘辘,简单做一碗可口的可以果腹的饭菜。常言说:话给智人说,饭给饥人吃。一端起碗来,看着这满满的烧菜盖着白生生的面条,口水已在嘴里涎出,再就上一颗小葱,一瓣蒜,吃得那是津津有味鼻尖冒汗,肚里也舒舒服服。

    我们山西人的面食,可谓经久不衰,比如擀面条,切的细细的,拉面,

  • 惊闻四川人民再次罹难的噩耗,不禁怯心如惊弓之鸟般胆战心惊;继而仆身于案悲天呼地;接着泪水已唏嘘,而后五内俱焚。

    痛失至亲,何其残酷,逝者已去,生者还得活下去。此时这样说,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不近人情吗?天灾,好歹举国的人都在痛惜你,帮助你,人祸却只有自己在伤悲。我不想再嫯述那生离死别的场面,更不原

  • ,一说到看戏,就想到古老的,流传了很久的一首童谣,那是一老一少学唱的:“看大戏,姥姥门前拉大锯,……”

    我想到了鲁迅先生的《社戏》,不禁,抚今追昔,古往今来,那些梨园子弟付出了心血和青春的韶华,在舞台上绝美地释放。而今是新旧交替的时代,一切事物推陈出新的年代。我在感叹人生的犀利。

    在农村,凡

  • 后来,我有了孩子,孩子就奔过去,他刹闸停下,把孩子抱上车子,我也斜搭在一边,全家人一起回家。简单又平静的日子也很短暂。

    不幸的是,他患了眼疾青光眼,青光眼是眼病里最严重的一种。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视力在高眼压的持续发展下,一天比一天重,虽然做了手术,却只保住了一只眼,另一只眼已失明。

  • , 四

    不知从什么时候,病魔已悄悄进驻我的躯壳。一边干活,一边咳嗽。身体很疲乏。也不想告任何人,想到了死,绝望的这样想,死了就万事大吉,或许所有的人都能解脱。这个念头顽固地在脑子了厮杀,自生自灭吧,生也无语,死也无惧。到那一天,生命终

  • 历史的车轮在向前滚 动,我的人生也向前 行进着,身后迤逦着一串深深浅浅,曲曲弯弯的脚印,那只不过是走着深了,一时拔不出脚来。我不过是沧海一朵浪花,也翻不起什么动静,至多只溅起些水花。任何事只有自己默默吞咽,再苦的泪也得憋回去。

    一路上走走停停,想这想那,母亲在我几岁的时候曾不止一次徒步几

  • 小时候,

    我常常看浮云,任由漂移。

    坐在岸边,

    听风,听雨。

    静静地,

    听小草的成长。

    一动不动地,

    欣赏地上爬着的蚂蚁,

    来来往往,只有斗志;

    没有什么私心杂念。

    默默地,

    送走一片片水中浮萍。

    随波逐流。

    我无助地 ,

    听 落单的雁在哀鸣。

  • 【二】

    厂里给我争取到一个‘会校’的指标,不亚于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砸在我头上,砸的我晕呼呼的。喜呼,悲呼。喜得是天大的好事降临,机会来了,是我心里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渴盼;悲的是,我怎么去弄那两千块钱的学费。一九九零年前后,想上学的挤破脑袋,托门子,找路子也很难搞到指标。

    馅饼发出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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