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80年冬天的一个周日上午,天刮着呼啸的西北风,路上的行人很少。偶尔有几个人,也是裹紧厚厚的棉衣快速前行。这是一年中最冷的三九天,熬过去这几天,天气就不会太冷了。

    严志纲刚出家门,见迎面走来一个人。可能是天气寒冷的缘故,来人的头被帽子和围巾包裹得很严实,只露着一双眼睛。他身上穿着一件藏蓝色的长

  • 这是一个孤独的年代

    彼此面对面孤独

    这是一个奇怪的场景

    大家面对面无言语

    这是一个荒诞的故事

    两人在一起就像不认识

    这是一种颠倒的感觉

    虚拟的空间近现实的风景疏

    这是一个普遍的现象

    人们啊,无时无刻不在玩手机

    /

    大街上

    地铁里

    一眼扫去

    十之

  • 这一年本来平平安安快结束了,李佳欣却发现儿子严平的右眼睑上长了一个小红疙瘩,而且似乎越来越大。这让严家人一下子都紧张了,唯恐这个红疙瘩是什么不好预兆。李佳欣更是坐卧不宁、寝食难安。她跟严志纲两个人赶忙带严平到赤脚医生刘扩子家求医。刘大夫看了半天拿不准,于是建议他们带孩子到县城的医院看病。

    李佳欣

  • 1969年6月12日晚上,李佳欣的宿舍里,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刘芙蓉,另一个是从红崖村远道来的玉莲妗子。她们是因为明天李佳欣结婚特意赶过来的。

    明天就要结婚了,李佳欣的心不宁静了。是紧张?是欣喜?还是激动?说不清楚。

    “大妗子,我觉得现在好想我娘。”李佳欣对玉莲妗子说。

    “你娘要是还活着,

  • 李佳欣又生病了。这次她不光头晕目眩,身体不适,更重要的是心灵上受到打击。起因很简单,为了响应上面的号召,开展“清理阶级队伍”运动,学校设立了专案组,动员群众踊跃揭发,还大规模进行“内查外调”,说要把批判斗争进行彻底。驻校的贫下中农代表张炳申和文昌浩是清理运动的总指挥,他们给老师们制定了揭发指标,让老

  • 时间的车轮咯吱咯吱地向前转着,终于来到了1968年7月31号,这一天是农历七月初七——李佳欣的生日。李佳欣到了晚上才猛然想起是她的生日来。多少年自己没有过生日了? 李佳欣想。

    李佳欣想起小时候每到她生日这一天,姥娘会特意给她做一点好吃的来祝贺,后来娘从庞家堡回到红崖村后,总会老早念叨哪天是巧巧的

  • 李佳欣不舒服,还是头疼,星期天到公社开会她都请假没去。她在宿舍里整整待了一天。

    因为星期天只有李佳欣一个人在学校吃饭,唐师傅在她刚上班不久就干脆把伙房的钥匙给她,让她星期天的时候自己做饭吃。这个星期天李佳欣觉得身上没劲儿,懒得动手,也懒得吃饭。她一天没出宿舍,也没吃饭,到了傍晚肚子饿得咕咕叫,才

  • 一九六七年九月二十八日上午,天气晴好。很长时间以来的酷热暑气已经退去了不少,微风吹来,竟还能感受到一丝凉意,很舒适。远处,地里的庄稼似乎也从夏日的酷暑中熬出头来,憋着劲儿地猛长。你看,那玉米长得壮实得就像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非常精神;还有谷子,饱满的谷穗像是怀孕八个月的孕妇肚皮;如果说花生像小巧灵秀的

  • 李佳欣从定关师范回到红崖村时,心里一直很踌躇:姥娘没了,娘也没了,上哪里去呢?

    李佳欣想,多该到米家看看弟弟妹妹啊!米彩霞、米士超、米士冲、米士健——四个还未长大的孩子,没了娘以后,他们怎么活啊?但是李佳欣又不愿意见到米寿昌,也不想睹物思人,想起娘在米家的生活情境。所以,路过米家的街口,李佳欣的

  • “母病危,速归。”李佳欣手里拿着仅有五个字的电报,头“轰”地一下,感觉天旋地转,之后似乎天在一点点塌下来地在一块块陷下去。仅仅十五天,母亲带着小弟到定关师范来看她仅仅过去了十五天!李佳欣就收到这样一封让她崩溃的五个字的电报,她实在想不出为什么。

    李佳欣搭车火急火燎地从定关师范赶回红崖村时,发现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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