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一个对什么都有着过分界限之人,比如有人问我你喜欢听谁的歌,我便顿时语塞了,我该怎么样来回答,孟庭苇的《羞答答的玫瑰》我喜欢听,朱妍的《秋水伊人》我喜欢听,高安的《红尘情歌》我亦是喜欢听,ModermTalking的《路灯下的小姑娘》我也是常听。

    对于一年四季,我却唯独喜欢秋,春日柳絮飘飞,

  • 陕北有种树叫做疙瘩柳,这种柳树与别的柳树不同.比如我所见过的垂柳,不是生长于亭台水榭旁,就是流水行经处,枝条长可垂地,春日到处飘絮.

    而疙瘩柳则不然,

    在黄土高原的沟沟壑壑里它能生长,在广袤的沙漠中也到处可以看到它壮拙的身躯.

    这种树有的疙里疙瘩,凹凸坑洼,有的龙态龙钟,枯皮斑驳,有的则

  • 飘蓬摧弱凛风摇,

    罗帐半卷轻寒撩。

    浮生沉恨苦吟冬,

    樽前且把孤影邀。

  • 风撩翠枝柳帘张,

    梨花一苑惹衣香。

    清芳若雪醉行客,

    彩毫描得邀寒舍。

  • 我们,

    曾欢快地畅游于深邃宽广的爱情海洋;

    我们,

    也曾携手度过一次次突袭而来的惊涛骇浪。

    我以为,同甘共苦过,

    就可以冲决任何横在我们面前的艰难险阻,

    能够与你携手到永恒。

    可是

    谁能料到!谁能料到!

    终有一天,

    我们被无情的巨浪高高卷起,

    然后被狠狠地

  • 众芳渐次摇落

    在夏雨的摧折中

    仍有一朵明艳如许的花儿泣泪而立

    它在竭力倾吐着断断续续的馨香

    丝丝缕缕

    潜伏在青苔纵横的石砌边缘

    氤氲在积蓄着宿雨的小水洼中央

    危弱却倔强无比

    似是春梦未醒

    还是,它根本不愿意醒来

    它还再为谁而坚持

    似乎丝毫不甘心被玩弄在宿命

  • 也就是在昨天清晨,我去往榆林火车站接了远从广西来宾一路往北而来的壮族姑娘——我的文友流苏。她说她这是单人旅行,去了很多的地方。我问她,对于旅行你是怎么看待的,她说好玩啊!今天下午,我与她在吹着寒风的榆林古街上行走,望着鼓楼上方的那一抹斜阳,我俯身斜指并开玩笑的说:”知道什么是长河落日圆,大漠孤烟直吗

  • 静静的听着流苏喜欢听的歌来怀念流苏。

    ——题记

    送流苏走的时候,榆林的天气依然糟糕,寒风劲吹,尘沙迷眼。我开始讨厌起了这天气,一点情面都不给我留。

    流苏是早上六点钟到的榆林火车站,她坐的是k8170次列车,我以为那个车会晚点的,没想到早上刚一起来,流苏便打电话过来了,说她已经到了榆林车站

  • 公元二零一三年五月五日,清风徐来,柳絮翩飞,古城榆林又增添了一抹古香古色——邹明国个人国画作品展在榆林学院艺术学院四楼展厅开展,本次展览共展出邹明国近两年所创作的作品七十余幅,其中国画五十余幅,水彩、油画、版画等十余幅。

    中国画,古人言其为文人之余事,雕虫之小技。然明国谓其为心灵之栖所,终生之乐

  • 上一页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