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都说,

    是这座巍峨的大山托起了这片纯净的天空。

    因为山顶的那棵奇型怪状的古松,才有如此清秀完美的风水。

    老寨主带着族人,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最后才找到了这里。

    老支书兄弟们,浴血奋战了十多年,才有后人幸福的生活。

    四十多年前,老寨主庞大的墓葬群被红卫兵夷为平地。

    三十多年前

  • 对于我们这些世世代代,祖祖辈辈居住在大山深处的土家人来说,虽然日子过得很清贫,但是空气却很明净,山青水绿。屋前屋后,地里田边,天天都是鸟语花香。从二月的樱桃花到十月的金菊,每天都有不同品种的鲜花凋谢,每天也有不同的花儿盛开。就连在北风怒吼,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如果一不留神,走入某一个背风的山坳里,你甚

  • 那盆茉莉花开了,

    静静地开在阳光下,阳台上。

    女人每天都来站上一会儿,

    发呆,想心事,

    间或浇浇水,施施肥。

    更多的时候,呆在房间里。

    男人躲在她墙上的衣橱里。

    好几次,想把花移进房间,

    这样,外面的阳光也就照进去了,

    暖暖的,黄黄的,柔柔的,

    很温馨,很美好

  • 1

    中午,老佘提着一把砍刀,一边抽烟,一眼斜着眼睛打量着自家和杨家的自留地交界处,那株高高大大的板栗树。抽完一支烟,扔掉了烟屁股,他把砍刀插在腰上,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液,“嗖”的一下,像一只敏捷的猴子,攀上了树。然后,抽出砍刀,用力地砍着伸向自家自留地这边的枝桠。

    杨老大听到屋后自留地边传来

  • 胡言是广东汕头的诗人。第一次见到他,是在2011年烟台国际诗歌节上。他黑黑瘦瘦,戴一副黑框近视眼镜,很文弱书生的样子。而且,一不留神,就流露出很忧郁的眼神,对女孩子很有杀伤力。当时,组委会给我安排了一个三面靠海的大房间,我看到了很多诗人都是几个人住一个房间,就邀请他和我同住了。

    诗歌节期间,我们

  • 一连几天暴雨。晚上,同本家哥哥喝酒,

    他说:兄弟,我又赚了,捡回了一条贱命。

    昨天下班后,淌着一尺多深的积水回家。

    走到超市门口,双脚踩空,掉进了下水道。

    幸好抓住了井沿,挣扎了好久才爬了上来。

    吐完嘴里的污水,才发现一旁站着三个男人,

    那个中年人看着他的狼狈样,乐得哈哈大笑

  • 二十多年前,

    这里还是一座山,

    山上很多老树,

    老树上的老乌鸦们,

    曾经预言过东江纵队的兴衰,

    预言过山上山下村民们的生老病死。

    十七年前,成了人声鼎沸的工地,

    我没有看到那些乌鸦远去的背影,

    这些年,我一直呆在这里,

    甚至都没有一只年轻的乌鸦经过,

    昨天,对

  • 下午五点半,客户们都下班了,去各个工厂做技术支持的技术员陆陆续续都回来了。我的精神也随之松懈了下来,于是,去论坛上溜达。很快,发现了某著名诗人给我的留言。他说,你的诗歌中写了那么多的丑,那么多的恶,那么多的不公正和不公义,那么多人性的沦丧和堕落。你总是在忧心忡忡,杞人忧天地悲哀着国民精神家园的流失和

  • 1

    浮上来,或者沉下去,

    我们都是一座座岛屿。

    说这句话的时候,

    我们正向着不远处的沙滩游去。

    2

    今天坠毁的波音777韩国客机,

    这座漂浮的岛屿,突然痉挛,沉入大海的深处。

    每一条受伤的鱼,都是我们和我们的同类。

    3

    在世界之窗的啤酒节晚会上,

    我们每个

  • 文/深圳,子在川上曰

    《》三片树叶

    这片墨绿的树叶怜悯地看着

    那片发黄的树叶,摇摇欲坠

    痛惜地看着另一片树叶的最后舞蹈

    一阵又一阵的风吹过

    他最初的愉悦、潇洒。得意

    现在的凝重、迟疑、保守、小心翼翼

    这个季节,这个枝头

    这最后的三片叶子飘落后

    明年,会长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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