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老家,小河虾算是最常见的河鲜了。小时候,在大山顶上砍柴,放羊。口渴了,随意地找到一个山凹处。扒开厚厚的腐烂的落叶,里面就流出来了清澈甘甜的泉水。搬开泉水里的石头,就可以看到小河虾在泉水里蹦跳着,嬉闹着。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看到山蟹和山龟,呆在石头缝里,一动也不动。

    土家人都是逐水而居的。在土家村

  • 其一:

    一路狂奔到江边,无路无船,追兵渐渐近了。

    慌乱中,一刀扎在马屁股上,马儿发出长长的悲鸣,

    跃入水中,向前凫去。身后,飘落的箭矢如雨。

    把他被掳的父皇隔在了身后,

    把被擒的皇帝兄长抛在了身后,

    把他千娇百媚的美人们撇在了身后,

    全身湿漉漉,不知道是江水、汗水,还是泪

  • 上周,溪水给我发来信息,说:“这次来深圳后,不仅没有赚到钱,还倒贴了很多钱。现在,身体又不好,老是闹毛病。准备打完这几瓶点滴,就回老家。像我们这些中年女人,这个势利现实的深圳,是不再受欢迎的了,也很难再找到一份能够维持自己生活的工作。明年,我准备在女儿就读的学校附件随便找一件工作,顺便照顾好两个宝贝

  • <>流浪的女人

    先是住在桥底下,成天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

    后来,清理桥底,锅碗被服等破烂被扔了出来,

    睡觉的地方被工人用钢筋水泥做成了很多尖锥。

    于是,搬家去了广场、公园。

    后来,女儿不见了,

    疯子一样的跑来跑去。不再拾检废品,

    成天在垃圾箱里翻捡食物,哭泣

  • 前几天,在同学群里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高一时候,我的同桌刘朝晖。刘朝晖瓜子脸,身材苗条,腰肢很柔,我们给她取了一个“泥鳅”的外号。由于家境好,人又长得漂亮,很多男孩子都喜欢她。乡下的男孩子尽管脾气暴躁,经常打架斗殴,但面对心仪的女孩子却常常显得很是木讷。我记得他们为了吸引刘同学的注意,常常在课余时

  • <>竹林里的房子

    喝上二两白酒,

    用手机放上一段音乐,

    背靠着木质沙发,

    半眯着眼睛,

    他在老家竹林里建起了房子。

    很快,就要建好了,

    手机里的小妞突然不唱了,

    房子轰然倒塌。

    他烦躁地抬起头,

    媳妇正拿着手机,

    往老家打电话。

    他板着脸躺

  • 1

    陈川说,东莞大岭山某大排档,有一个叫陈润生的鸟人鱼烤的很不错,诗也写得很牛逼,约我周末一起过去喝酒扯谈。约了好几次,每次都被一些事情所羁绊,没能够成行。又一个周末,陈川在梅林请客。说,今天到的都是一些牛皮轰轰的诗人。我去了,赶到的时候,三楼空荡荡的大包间里,坐了一个黑黝黝的汉子,眼神锐利如刀

  • 他们都说,

    是这座巍峨的大山托起了这片纯净的天空。

    因为山顶的那棵奇型怪状的古松,才有如此清秀完美的风水。

    老寨主带着族人,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最后才找到了这里。

    老支书兄弟们,浴血奋战了十多年,才有后人幸福的生活。

    四十多年前,老寨主庞大的墓葬群被红卫兵夷为平地。

    三十多年前

  • ——读雷平阳的《杀狗的过程》

    雷平阳的诗我读得不多,总共就看过大概十多首吧。他的诗很冷很沉,每次读完一首,我都要停顿下来,沉默良久,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后才能够去读下一首。而这些诗歌中,最让我震撼的,莫过于这首《杀狗的过程》了。

    “这应该是杀狗的

    惟一方式。今天早上10点25分

    在金鼎山

  • 宋江从妓院喝完花酒回来,

    刚走进小院,就被几个大汉按住,带上了二楼。

    窗边,那个帽檐低垂,看不清楚脸容的大汉说:

    现在,各方暗潮涌动,你这颗雪藏了三代的棋子该启动了。

    明天,就去县衙报到吧,先做押司,

    偷偷地向抢劫运钞车的土匪晁盖走漏消息,

    打草惊蛇,让他们无奈之下提前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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