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昏暗的街灯就在不远的前方

    我是不是又回到贝克街的大街上

    多年前的罪犯已经不再猖狂

    可为何

    邪恶的钱袋依然哐当作响

    锈蚀的烟斗已经成了展览

    拐杖歪倒在玻璃墙上

    在房间的最深处

    被正义滋养着的花朵

    是枯烂,或是凋亡

    舞蹈,海军和蓝宝石

    空屋,血迹或是手枪

  • 小时候

    未来很远

    做不完的梦留给明天去做

    长大了

    回忆很厚

    记不起的事交给梦里来记

    我从来不曾回忆

    我又怎能忘记

    最好一觉醒来

    发现自己仍在梦里

  • 从前的从前

    我是一滴雨

    从前的从前

    你是一片雪

    在以光年计算的岁月里

    只有穿梭

    才能消瘦寒冷的云颠

    将来的将来

    你终将飘零

    将来的将来

    我也将滑落

    好在卡车能够帮我装走重力

    好在烟囱可以助我坐上飞机

    我是不是也可以用尽回忆

    想念你

    再想念你

  • 一百年前,世界非黑即白

    一百年前,彩虹会不会没有色彩

    如果有一天

    我终于醒来

    我要调高旋钮

    我要亲眼看见

    四十六亿年的地球和我的梦想

    一直一直都在

  • 每个傍晚我都会望着天,

    在太阳落山的方向占个好位置,

    光亮会点亮路边的灯光和你的脸庞,

    然后看着你走出教室。

    你醒时我也醒着,

    你睡去我也会慢慢睡去,

    为你照亮盛夏里的梦。

    晚安,

    并且好梦。

  • 还记得

    当年老师让你用听这个字

    造的第一个句子吗

    听啊,冬天被赶走了

    你会不会留恋

    寒夜里最后那堆被融化了的时间

    听啊,窗外的花开了

    你会不会记得

    时间里那段被春天浸泡过的回忆

    听啊,下课的铃响了

    你会不会想起

    回忆里那些被兴奋渲染后的神经

  • 真正不会有什么去幻想的,就算把所有的颜料和乐器放到他面前他也不会拿起任何东西,那些颜色再也不会去寻找到他的眼睛;真正不再有什么追求的,就算早上把闹钟放到床头响上一两个小时也都不会把他唤醒,那些声音再也不会去钻入到他的双耳;真正不愿有什么憧憬的,就算整个荷兰的花海统统移植到每一个神经末梢也不会让他向往

  • 到达旅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还好,从旅馆到瘦西湖也只有差不多两公里的路程。

    放下包的时候,算是可以不用再为寻找旅馆而紧张了。当人没有一个非要不可的目标时,才能将那些说明了“花局里”、“艺术活动中心”或者是“盐阜东路”的白色或者是红色的字迹看清。寻花问路,这一站叫做扬州瘦西湖。

    启程的时候就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有一种颜色,开始的时候还是一个点,随着一声声剧烈的颠簸,逐渐一点点的放大,再放大,直到和整个灰暗的天连成一片。也就是这片天,当那些外国研究所每天晚上寻找李白的墨迹时,成了常常瞭望的那个被称为东方的神秘地点。历史再一次的和某种沉闷的颜色混杂在一起,然而这一次忽然就有了种说不

  • 关于定义,我们总是习惯于在一间事物还没有发生之前就把他们给定义明确了,好像迟了一步就会被别人抢了先机。于是,我们学着哲学家,跟着商人,在商品还没有生产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定义为商品;跟着绘画家,在作品还没有出来之前的时候就已经定义为艺术;跟着科学家,在结论还没有确定之前就已经定义为经典;跟着音乐家,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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