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从语文课本里的一篇文章《凡卡》里获取了“橱窗”两个字,由此至今,我对它总是有着一种近乎溺爱的情感,它让我舒心,在里面给我存着压箱底的希望,也许平时不出现,但是你想起时,它一定能给你带来点什么。

    还是要说说那篇课文。其实,我有时候觉得,我们的教育也许仅只是糟糕而已,但

  • 特别地想那一段韶华,特别的想那一群笑脸,站在时光的激流里,我一直听见她们的呼喊,于是我拼命地跑,以为跑了就是追了,以为追了就是回归从前了,可是我不知道,忘怀,会是在哪一天,我们。

    特别地难受。我看到身姿雀跃,我看到笑脸盈盈,我看到明明如月,我看到流水潺潺,我看到青春年少,我看到天涯咫尺,我看到光

  • 丽江的夜灯火迷离,木柱上挂满织锦灯笼,偶尔会遇见盛开着的烛光小船,往来如织的男女洋溢着幸福,各式各样的披肩在女人身上点缀着那些迷人的妩媚,妖娆或者温婉。

    四方街的酒吧在小河的两边光彩张扬,里面人声鼎沸,音乐澎湃,在光怪陆离中,他们激情四射,尤其是身材娇媚的女子,看着让人有点想醉。

    而我打着伞

  • 因为一张十年前的校服照,我曾和伙伴们去了一趟高中校园,进去之后,惶恐之心代替了情怯的状态。我恍如又走进了那个落英缤纷的春天里,时常拉扯着自己的衣角,怕迟到被扣分,怕又给政教处的人给逮去挨训,看到围墙,又生出一副贼头贼脑,没有出息的样子,很想爬出去。

    同伴们提醒我,我们才进来,就是看看而已

  • 由于莫言获得了中国一直所焦灼着的诺贝尔文学奖,所以关于他一切的一切都持续发酵,我本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但是有些东西,已经偏离常识了,其他人我管不着,我至少得告诉自己,社会它若是这个样子,是无法心安理得的在我面前讨我接受的。

    当然社会本无罪,人性在作怪。

    莫言获奖,有“大善人”就出来要赠他别墅了

  • 青春它是你的脸庞

    看着便学会了成长

    有过没过的哀伤

    还有等不到你的慌张

    无法留下名字的陪伴

    都牵着幸福拉上夕阳

    花儿裙摆围着栅栏歌唱

    走着唱着盼岁月无恙

    我们走过倔强

    早已散开当初安然的模样

    养不起扬不了的梦想

    已如流沙沉葬

    想伴你再指一指天方

  • 有一些情感总让我敝帚自珍,缝补不弃。

    就如我现在的衣物,即便总有一天会被丢弃,但是破了我还是要拿去缝补,那些补丁我穿在身上丝毫没有觉乎难堪,相反还能补上我心里的一些空白,有些东西,留住总比失散好。

    在这个繁杂的世俗里,我们似乎都具备着逆流而上的勇气,但是总有被撕开的心的缺口在那里空着,若是把

  • 华灯初上,整个城市像是被拉上了舞台,人影摇曳,欲望横生,却也有着清冷的美,我坐在公交车里,轻轻地就可以隔开这个世界,静静地便可以看着这个世界。世界在夜的裹罩下,有了黑,那么我们用灯照亮它,亮堂堂的,还有我们的笑脸。所以我们的心阴霾了下来,也可以点一盏灯,即便再微弱,也有光芒陪伴。

    二{p

  • 关于我逝去的岁年,逝去的心田,逝去的情缘,到最后都只能蠕动一下嘴唇,唱一句让自己哽咽的歌,然而即便只有一句,却是自己亲力亲为过来的,无论悲与欢,总有一个心情,这样就好。

    2012,是一个被众人过度解读的年份,它也被人赋予太多的寄予,其中最普遍的就是终结。

    每一个人都有一段挣不开的枷锁,自己无

  • 我曾去一位朋友家做客,她的祖父听说我最喜欢的作家是沈从文,刚巧他也是的,便和我聊了许久,当然聊得最多的是沈从文对三三的那些深情。

    我和老先生默念道:

    一切声音皆像冷的凝固了,只有船底的声音,轻轻的轻轻的流过去。

    这时真静。这时心是透明的,想一切皆深入无间。我在温习你的一切。我称量我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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