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魁河水清又清

    李明

    那天赏完了“黄金天外”的山,我们又沿着环线下山去观“水”。

    顺着棋盘垭口,过麦渣湾,一直朝下走,很快就到了木魁河。

    这是一条坦坦荡荡,纯净无瑕,不加任何掩饰的河流。

    小河中白花花的流水,在青石间游来绕去,伴着轻轻弹唱的歌谣,不疾不徐地流向远方。

    左岸和右

  • 李明

    有关年的记忆大约是从七八岁时开始的。印象最深莫过于那年除夕的前一天,得知父亲和奶奶要从高燕乡厚檐山赵家坝到母亲任教的红农小学来过年。只记得我们那时相当高兴,约摸下午四点多钟,就一溜小跑,顺着学校下面的小路跑着去迎接。从赵家坝,翻张家梁,过崔家坡,到铁城坝、鼓儿坪,拢红农,全程大约四十多里山

  • 李明

    一到冬天,母亲一如往常那样依旧在单衣、背心外套两件羽绒服,下穿两条棉裤,戴着绒线编结的帽子。一见面,儿孙们都笑她咋不还穿厚实些?母亲说:“老了,老了!比不得你们年轻!”

    到了晚上,母亲的床上依旧垫了两三床厚厚的棉被,上面三床被子之上又压了一床毛毯。我们早早替她烧好电热毯,伺候她睡下。{

  • 李明

    四驱的越野车在满山满岭长满核桃树的“大干沟”蜿蜒的坡路上轰鸣着,时进时退,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车窗外是深不见底的沟壑,群山起伏,只能听见山鸣水啸,涛声回响。

    车至五里坡,我们终于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回望来路,曲曲弯弯的村道一律铺设在悬崖峭壁之上,让人心惊胆寒。连爬带滚穿过五里坪的原始林区,

  • 故乡的泥屋

    李明

    公路修上了厚檐山,甚至修到了高高的朝阳村,还硬化了,这才不过几个月的事。河脚的铁层坝还在架桥,车要淌过河流才能上山,所以,现在山上的百姓下山、城里的游走族上山观光,都走快速通道木瓜口杨家湾一号隧道旁的村级公路。要是铁层坝的桥建好了,这个山村公路就像环绕整个厚檐山画了一个不大

  • 黄泥洞福地洞天

    李明

    实在没想到,在它的脚下路过了大半辈子,居然从没料到是这样一个好的去处,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洞还承载着深厚而久远的历史和文化。

    黄泥洞居木瓜口至庙坝公路中段的坪坝镇红军村的悬岩之畔。洞后倚厚檐山,前临坪坝河。洞口圆如车轮,宽100余米,进洞100余米为平地,宽20余

  • 忧家园

    李明

    烟尘升腾暗苍天。

    腐水涌动秽灵泉。

    蜜蜂采花钻云去,

    蝴蝶拈粉踏雾还。

    休说往昔山茶香,

    慢道旧时李桃甜。

    而今尘世染蛊毒,

    从此仙人不思凡。

  • 自 嘲

    李明

    百岁人生已过半,

    非非是是五十年。

    笑对成败和毁誉,

    哪管浮沉与悲欢。

    梦里常怀少年情,

    醉中不敢忆当年。

    应是朋辈相会时,

    清泪数行到腮边。

  • 那一片火红的“桃树林”

    李明

    写周邦树的“桃树林”,并不仅仅因为吃了他的腊肉宴。攀谈中,59岁的邦树,和长他3岁的我的大哥,竟然都是食品站同时下岗的好哥们儿,亲切感顿时油然而生!

    同那时的大多数人一样,1955年出生在修齐场镇的邦树,初中毕业后,为了减轻家庭的负担,他摆摊干起了理发,且一

  • 找寻失落的童年

    李明

    沿着天空里的公路走进了云天里的厚檐山

    今生我却再也走不回童年

    ……

    我的童年在厚檐山

    那里有终年的积雪

    我们堆雪人打雪仗

    把一串孩提的银铃抛向天边

    我的童年在厚檐山

    瓦楞房檐晶莹着五彩的冰柱

    任我们糖葫芦一样地吸吮

    把透心凉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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