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汝河宛若天公在彩云间挥舞出的一条碧绿色的飘带,从伏牛山麓飘向豫西山区,飘进遥远的豫东平原,也飘入了我的故乡龙山县,把沿岸的山川沃野滋润得分外水灵,岸边的村村寨寨也似乎因此而平添了几分江南水乡的风韵。

    北汝河是一条界河,以河中心为界,北面属于我们龙山县,南面便属于父城县。说是界河,其实在北汝河的

  • 故乡的莫愁槐是一棵“槐抱桐”。

    它生长在老街这条东西走向的街道北侧。这棵高大的古槐有着数百年的树龄,胸围达四米左右,需两人才能合抱。尽管岁月的风刀霜剑几乎镂空了它三分之一的躯干,然而它依然树冠如盖,郁郁葱葱,浓荫匝地,古拙而凸出的树颈间生长着一棵碗口粗的泡桐树,被古槐臂弯一样的虬枝紧紧地拥抱着。

  • 村子的中心是一方碧水盈盈的池塘。池塘西岸的不远处,生长着一棵古老而又高大的皂角树。那郁郁葱葱的枝丫间,时常有一群群瓦蓝色的鸽子飞临,在枝叶间探头探脑的。然后,便扑棱着翅膀飞到下面的池塘边去饮水。

    民哥知道从皂角树旁边那条幽深的胡同进去,前面那座三层老式楼房上面的阳台,才是鸽子们的家园。皂角树的枝

  • 我是母亲手中放飞的一只风筝。在她的天空里,无论我飘悠有多么高,多么远,拉线的那一端永远有她痴痴的牵挂。

    儿时,母亲那一声声深情的呼唤,宛若一条无形的拉线,总会把我从幽深的胡同口,嬉戏的池塘边,割草的青纱帐里,牵回老家那座古朴而又温馨的老屋。如今,母亲居住的那座乡下老屋里,一条长长的光纤和空中那道

  • 她带着儿子沿着校园内的林荫大道悠闲地向前走着。穿过荷塘,便是操场边上那椭圆形的花坛。

    花丛中,姹紫嫣红的花朵散发着沁人肺腑的芳香。她做了几个深呼吸,专注地看着儿子,而儿子却对着月季花花蕊里的那只蝴蝶出神:“妈妈,我总是怀疑老师讲过的蝴蝶效应。你想,这么小的蝴蝶扇动翅膀,怎么可能引起一场龙卷风呀?

  • 记忆里的街心池塘在老街的中间,面积不过三四亩大。满塘澄碧的池水仿佛是上天赐予村子里的一块冰清玉洁的翡翠,掩映在四周郁郁葱葱的杨柳和古槐之间。

    我家和五哥家分别居住在街心池塘的南北两岸。夏日里,烈阳高照,暑气袭人。一群群嘎呱乱叫的鹅鸭扑棱着翅膀,在池塘里饶有兴致地嬉戏着;鸟雀和知了们在枝头声声地聒

  • 风在光秃秃的枝头上荡着秋千

    呼唤着天上忧愁的云朵

    带着她

    走进万紫千红的春天

    云走过寒风瑟瑟的山巅

    偎依着那轮孤独而冰凉的月亮

    抱着她

    走进春意融融的温馨家园

    月牙扬起一把温柔的牧鞭

    轻轻地放牧着饥肠辘辘的星星

    赶着她

    走进银河岸边青青的草原

    流星划过

  •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塑造出了这座九峰簇拥,状如莲花的山脉。

    这座被称作莲花山的山脉并不巍峨高大,亦无飞瀑幽谷,它仿佛一个学富五车而又不事张扬的老人,躬身背负着沉重的经书,遥望着远处的田野,执拗地坚守在岁月的长空里。它却是中国三大道教圣地之一。

    山脚南麓便是唐宋时期的许洛古道,旁边就是唐宋八大家之

  • 今天是周末,阳光特别的灿烂。弥漫在空气里那一缕缕醉人的芳香,将蝴蝶和蜜蜂们引向小溪边,公路旁,公园里,那一枝枝一簇簇姹紫嫣红的花瓣儿里……

    就是在这样的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我邂逅了三年前曾经采访过我的省报记者小张,他也是我的朋友。

    我们是在省新闻出版广电局举办的新闻采编人员资格培训班上见面的

  • 记忆里的光哥是个胡子拉茬弯腰驼背的小老头。印象中的他永远是虎着脸,瞪着眼,皱着眉头,很像小时候看草台戏里的张飞,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我很少见他笑过。

    光哥只会养猪,养鸡,喂羊,放牛,种庄稼。除此之外几乎上没有别的什么能耐了。娶一个老实巴交的老婆阿香,手比脚笨,说话结结巴巴的,还竟然先天不孕。5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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