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养了一株茉莉

    她却怎么也不开花

    绿色的衣服在阳光下发亮

    我使劲的喂肥浇水

    却怎么也营养不了她的心

    美妙的季节,她未曾开放

    留下的只是绿色手掌

    一张苦恼的脸贴上了花盘

    一个背影走过来

    你没有对茉莉笑

    传出着了小孩般的语调

    清澈而动听

    我疑惑整个夜里{p

  • “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

    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

    你最爱说你是一颗尘埃

    偶而会恶作剧地飘进我眼里

    宁愿我哭泣不让我爱你

    你就真的像尘埃消失在风里

    你是我最痛苦的抉择

    为何你从不放弃漂泊

    海对你是那么难分难舍

    你总是带回满口袋的砂给我

    难得来看我却又离开我

    让那手中

  • 一天中午,太阳很毒,我坐上父亲的摩托车,到前方的鱼塘钓鱼。一条新修的沿江公路上没有几辆车,放眼看去,也是茫茫一片。车子的速度带起了风,吹着午后的风,让我忘记了炎热。突然,父亲说了二个字:侠客,我眼睛立刻到处看,哪有什么侠客?这时,我眼睛投到了走在路上的一个人身上,父亲把油门减小,车子慢了下来。这个人

  • “为你 我用了半年的积蓄漂洋过海的来看你

    为了这次相聚

    我连见面时的呼吸都曾反复练习

    言语从来没能将我的情意表达千万分之一

    为了这个遗憾

    我在夜里想了又想不肯睡去

    记忆它总是慢慢的累积

    在我心中无法抹去

    为了你的承诺

    我在最绝望的时候都忍着不哭泣

    陌生的城市啊

  • 闲来无事时,总要跑到离学校不远的长明胡同里去。胡同里有家古董店,我是上那家店里找老板娘聊天去的。

    她开古董店有几个年头了,胡同里的人都叫她鲁姨,并非她姓鲁,可能因为她是山东人缘故。和我一般年纪的都喊她大娘。我现在没事就往她店里跑,她喜欢讲自己的故事。大娘也老说她的人生虽然还没结束,但是已经是一本

  • “学校可以滚,但书不可以不读,”这是三毛的话,仔细一想,是这样的。

    三毛的文学功底不用怀疑,她的阅读量足够使她有了很好的文学修养,古今中外的书,很多都看过。这样一来,她的精神领域已经高人一筹。我想,三毛爱看书,应该是与生俱来的,加上她出生在一个不错的家庭,父母都是文化人。天性加环境使三毛更愿意在

  • 早上,我清闲的在校园的亭子里

    捧着纳兰词,就看那么几句词

    走来几位老人,他们面容慈祥

    亭子里,就我一个小孩

    他们是古稀老人,我有些破环气氛

    哪知道,他们谈笑风生

    相互打闹,嬉戏

    好比几个功夫高深的老顽童

    满腔激情的诉说那些过往

    此时,白发已变青丝

    老年成了孩童

  • 一棵属于天的树不属于我

    我走路,寻找

    在连空气都还在沉睡的早上

    白色的鞋,灰色的布料触碰了大地

    伸出一双有颜色的胳膊

    依偎在树的身旁

    她披着黑丝的身体远离了我

    多像个沮丧的孩子

    被她抛弃

    请保持好距离,让不安的魂魄回家

    什么都不属于你,

    唯独是自己

  • 想找到仓央嘉措

    一个佛曰,一辈子情缘

    情歌,耐人追寻

    时间倒转三百年前

    雪域上的青年,眉清目秀

    愁眉紧锁,雀儿丹凤眼

    迷离从眼睛里演绎出苦情戏

    樱桃口,菩提书结的果

    男儿情,女儿泪

    佛缘一万年,雪来情生

    颂经,写诗,思红尘

    一颗情种,富丽堂皇的宫殿

  • 我做了夜的主人

    几百根神经一同发作

    带着急促的呼吸和作痛的眼睛

    摆动手里的板刷

    点缀出略显污浊的星空

    偶尔几笔血色

    是流浪的男孩留下的颜色

    那是混和的泪

    是隐形脚步,跳跃的帆布鞋

    包裹着身体和心的流浪

    也只在这一时间,灰色的夜里

    只管用手摇摆一切

    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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