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客车颠簸在蜿蜒的乡村小道上,车窗外一排排笔直的白杨树像一个个昂首挺胸等待检阅士兵,用温暖的目光迎送匆匆过客;田野里,一片片已经抽穗的稻谷,翻滚层层绿色波浪,田间小道边野花无拘无束的盛开,淡淡的馨香随风荡漾;偶尔,一二只蝶驻足花瓣,吻醉花蕊;微风驮来花香抖落车内,撩人心魄;车上,一个看上去

  • 人的喜好有的时候会源于某一次心的悸动或邂逅一份感动而改变。若我,本来对绿色没有什么好感更谈不上喜欢了,只是因为一次无意间的遇到,让我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绿色。

    去年也是这个季节里,我携一双儿女经过了三十二个小时的旅途颠簸来到阔别十九年的贵州遵义,即是省亲也可谓是旧地重游吧。

    因为我的伯父在

  • 人云:活的太明白的人会永远与快乐无缘。人在尘世,跋涉虚无之境,在尘世中翻滚的人们,谁人又不是心怀惆怅的红尘过客呢?很多时候,面对很多人或事,难得糊涂,才是一种真正的智者,糊涂难得。“众人皆醒,我独醉”,游刃有余才是做人的最高境界。

    生活中,我们总是会遇到一些棘手的左右为难的问题,无论我们怎样做都

  • 眼泪,也许是伴随着女人一起诞生的产物,所以眼泪的特权注定属于女人。

    女人是水做的。也许是因为女人天生泪腺发达的原因吧。所以女人的泪就像夏天的雨,来去匆匆。开心时,喜极而泣,痛苦时,泪流满面,无助时,暗自流泪,委屈时,潸然泪下。无论是痛哭流涕还是热泪盈眶,无论是眼泪汪汪还是泪眼婆娑,总而言之,眼泪

  • 干瘦高挑,明显弓陀的背,花白有些凌乱的短发,黑黄无光的面颊上,编排着一双浑浊且朦胧的细长眼睛。印象中,我的疯婆婆从来没有片刻安静下来,既使是站着,身体也不停的扭动着,像极了原地踏步的姿态。细长的手指,因为无节制抽烟而染的蜡黄蜡黄。婆婆生育了四儿一女,老公和弟弟是孪生。听老公说,婆婆没有疯之前,是中学

  • 一直就这样每天匆匆的穿行在高楼大厦的间隙和一成不变的街道上,不记得有多久没有仰起头仔细看看天空了,更不用说留意过天空是什么颜色了,只是听人说天空是蔚蓝而高远的,只是从文字里知道了天空是灰蒙蒙阴沉沉的,只是心情不好时学着文人墨客仰天长叹:天空是墨染的黑沉沉的。亦或是和心情有关吧。忙忙碌碌的日子里,很多

  • 自古以来,水灾一直困扰着居住在涡河坝堤以内的居民。几年前,政府统一规划的建造了移民小区,造福人民,本来居在这里人们都兴高采烈搬到美观漂亮的楼房里。这一块河滩自然而然的闲置下来了,不知道哪一天开始这里成了人们休闲锻炼好处所。近年来,政府又投入资金,建了大型篮球场,添加了许多健身器材,平整出一个个平坦开

  • 蛰伏一个冬天,心似乎变得几乎干枯了,总是喜欢蜷缩温暖小屋,安静的守在电脑前,听着舒缓轻松的音乐,敲打着或轻或重或愉悦或忧郁文字,沉醉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很多时候,就这样静静的望着窗外,任思绪翻山越岭轻歌曼舞。早起,推开窗,陡见窗前的花开满树,妖娆璀璨,微风拂过,花儿柔柔摇曳,花香氤氲满窗。情不自禁的揉

  • 煽情的雪花不舍的吻着柳芽

    蝴蝶轻抖羽翼碎碎雪儿滑入花间

    春风掀开寒冷揪出贪睡的绿娃

    绿娃抹去面颊饮着阳光的露珠

    嘟哝着:来了来了干嘛扯着人家耳朵

    太阳公公撩起胡须步履蹒跚踱来踱去

    东捣捣西拉拉红了桃树白了梨花

    阳光穿过小溪长在高高的山崖

    双飞的燕子衔来了弥漫的馨香{p

  • 0七年十月三日,天还没有完全亮,睡梦中的我被老公剧烈咳嗽声惊醒,匆匆披衣来到老公的房间,只见老公大口咳着鲜红的血,殷红的血液似乎被囚禁许多光年迫不及待从身体的铁窗越狱,只是转眼间一卷卫生纸已经用了过半,老公的面色变得似秋霜浸染一般苍白而蜡黄。没有任何考虑的时间,急匆匆喊醒刚刚上大一放假在家里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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