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人,坐在清冷的办公室,还未吃饭,已将近八点。

    准备离开,窗外,花灯初上,想拍张照,心想高楼的风大,就算了吧。

    我突然感到莫名的苦涩,想哭,但把眼泪给谁看?

    咽回心里,苦涩散开了,又苦又涩。

    黄浦江上,这里属于我吗,值得我这样吗?

    是不是有点傻,甚至愚蠢,疯癫?

    你找谁倾诉

  • 1902年冬天,沈从文出生于湖南凤凰的一个普通人家。他的少年时代与水结下了不解之缘。凤凰城外有一条清流,他经常和儿时的小伙伴在河里游水嬉戏。因为家境贫寒,在他十五岁那年,不得不去家乡一个土寨当兵,混口饭吃,过了“五年不易设想的痛苦怕人生活”。五年的行伍生活,大部分时间辗转于沅水水域,水滋养了他的性情

  • 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

    但早刻在我心上;

    没有谁关心她的样子,

    却已模糊我双眼。

    云雾缭绕群山,

    像裹了一层轻纱;

    炊烟袅袅升起,

    似寻得几处人家。

    踏着土墙间的石板,

    觅记忆的碎片;

    聆听芭蕉下的清流,

    淌少年的时光。

    而,那

    老屋不忍细看,

  • 从14号晚回到福建算起,在家里待了还不足两周,明天早上就要离开,前往上海了。

    这几天都在农村。

    先从福安市回到了农村老家,吃过午饭,便和同村人去了周宁县杉洋村。每逢正月,人们纷纷来到杉洋村朝拜林公,这是闽东地区一带的民俗。我们村离那里不是特别远,大约走三四个小时的路,第二天凌晨五点左右出发,

  • 好久没有写长文了,用纸和笔。

    今天下着冷雨,只有我一个人在宿舍,关了门,打开台灯,想聆听一下内心的声音。

    求职的季节,脚步匆忙,即便外面多么寒冷,道路多么泥泞。但多少奔走并不契合初心,只是这个季节到了,习惯性地整理行装,以为准备好了。或许停下来,和自己谈谈,和内心对话,和朋友沟通,才会发现自

  • 昨夜无眠,想了很多东西。

    很庆幸,也很矛盾。

    第一次遇见你,是在大院的第一层,我们两个最早到。你坐在角落的阶梯上,身旁还有一堆行李,我看见了你,隔着玻璃。想一定是你,于是和你挥手,第一次见面。你说昨夜坐火车从另一个城市来这个城市,凌晨五点多才到。我吃了一惊,你一定很累了。我帮你拖着行李,来到

  • 今夜,我无法安眠

    在床上辗转反侧

    任思绪飘飞

    在这漆黑的空气里

    这个夏天

    被风儿吹过

    不留痕迹

    却在我身上

    留下了淡淡的

    芳草的清香

    我喜欢

    似乎渐散,似乎远去

    然而我是这般地

    不舍和思念

    可终究

    敌不过时空

    和所谓的后会无期

    今夜

  • 别了

    这片幸福平安的土地

    汽车的鸣笛响起

    渐行渐远

    南下,在颠簸的旅途

    唯黑夜和音乐相伴

    刚下了点冷雨

    任思绪交织

    三年来,两点间来来回回

    早已习惯了行走

    离别的感伤渐淡

    却不由地胡思乱想

    太过匆忙,时光的脚步

    外面精彩而又无奈的世界

    但愿{p

  • 高中时代,我读了余秋雨先生的著作《文化苦旅》,心中渴望像他那样去行走,去叩问历史,去感受文化。上了大学,也和朋友一起去过一些地方,但一个人行走,一个人去踏访人文山水,我还没有做过。

    我想,一个人行走,有时应该会感到孤单,不过省去了结伴旅行时彼此迁就的麻烦,并且留给行者一个自由自在的世界,行走在乡

  • 大概十多年前,我才八九岁。因为我家所在的农村没有小学,就到附近村的小学寄宿读书,一周回家一次。那时,一同去的,还有我的妹妹和弟弟,以及邻居家的孩子。往事历历在目,每当回忆起时,那种苦涩的滋味至今依然能感觉得到。那时候很穷,妈妈每周给我们三个人十五元左右伙食费,我记得经常还有剩余;每顿饭的配菜只有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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