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人在外总渴望有个家,有个亲人在身边,有人疼,有人爱。自从我与哥哥结婚后,我多了一位妈妈,一位疼我爱我的好妈妈。回望十几年以来,我与老公都在外边上班,我与婆婆相处的时间不算多。那天突然接到公公的电话说婆婆离世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想到婆婆往事历历在目。

    婆婆生于解放前,上学毕业后在区里当一名老

  • 兰丫丫是一个调皮的女子。任性、娇气、调皮、倔强,有时也会无厘头的发脾气。她爱哭鼻子、爱花草、爱音乐、爱茶、爱剪纸、爱书画、爱文字……这个惹人烦的贪心鬼就是我,小小的兰丫丫!

    七八十年代,计划生育抓得正紧。我生在皖北 一个普通的家庭,妈妈生我时上边已有两个姐姐,奶奶一看是个女孩,她立刻想把我送人或

  • 葬我在竹林脚下

    细雨常在耳畔低眉

    野草做了邻居

    秋蝉高歌一曲

    饯行

    葬我在茶园里

    莲心滴露润心

    葬我在麦田里

    奶奶陪我

    爷爷陪我

    多好

    葬我在屋檐下

    想妈妈的时候

    睁开眼

    亲人就在身边

    不葬

    就丢在小河边

    腐烂沤肥

    养一塘小荷{

  • 初识薏仁是在儿时,那时不知道它的学名,很多农家门前多少会种上几棵,夏来开花结果,秋来丰收。那时贫穷,大人会摘下颗颗如珍珠般的薏仁用线穿起来做成手链或项链给女儿佩戴,女儿家带着喜悦,戴着薏仁,大人带着快乐,带着满足……女儿问:“妈妈,这叫什么?”妈妈抚着女儿的头,温和地说:“它叫山玉米、铁玉米、玉米珠

  • 朋友喊我出去玩。在路边,看到很多叫兰娥的小野花,花颈细长,叶子似青竹嫩芽,蓝色的小花宛如一只蝴蝶翩跹落于枝上,轻灵秀丽却不娇艳,青风一吹,幽香扶鼻。看过甚喜,拿起相机左右旋转,留下片刻美好的记忆。那时才知道,我喜欢很多东西,也仅是自然中的山水、花草而已。

    几天前,妈妈打电话,说你在田里种植的瓜苗

  • 春来,一念花开,梦里清芬。我居住在山脚下,靠山临水,面对此情此景,怎敢辜负山情水意。

    我喜欢独自爬山,一个人走了几里路,望远山上古松屹立,看近处野草探头。清风一吹,阵阵花香流入鼻翼,顿感心旷神怡,我不由得远望巡视,香从何处来。

    我爬石攀山,曲折寻觅,在一个悬崖峭壁处看到一株青草,开着白嫩的小

  • 在二三十年代,你要说谁瘦,那定是惹人厌的言语。

    看过一场电影,对白是:“我喜欢你的美,喜欢你瘦薄的身子。”

    家里养一盆花,纤细修长,好像一个女子,瘦的只剩下骨头了。不对,应该是只剩下灵魂,透亮层薄,惹人爱怜。

    生活里太多瘦的东西。例如人心瘦了,距离就远了。朋友之间的来往,多了,熟悉,再多

  • 冬来,不见飘雪,心中孤单许多。

    等了一个季节,年后,初二下雪了。白白的幽,凉凉的透漂浮着,都说雪是冷的,美的。我带着好奇,沿着窄窄小路去看雪。路无尽头,在房舍,在田野,在我眼里……雪,收尽冬色。

    “妈妈,你闻闻,雪的香气。”

    随着声音,我搜到一家人在空旷处堆雪人,打雪仗。笑声似银铃在冷风

  • 卧室的窗台上放了不少花草。朋友来我家,看到说你还真有意思,难道想在床上等花开吗?

    等,是一简单的字,我却不喜欢。

    小时候,妈妈带我去集镇。妈妈因为要买很多东西,带我不便,把我放到一个地方,并叮嘱我一定要等她回来。那时仅有八岁的我,第一次等人,站在一个热闹的环境里,看着很多人从我面前走过,却没

  • 禅是一股风,放置岁月的轨道里,离我们很远,离我们很近。

    近的品一杯茶,品到无色,远知禅味。养一塘清荷,四季轮回,莲清莲去,远禅栖心。

    荷,初始它是在书本里的文字,美术课的画册里,那时不觉得它有什么特别。

    我真正认识荷的时候是在结婚后的婆婆家。那年夏天,我们回家。听婆婆说离他们学校不远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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