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开茹河的那一瞬,心情骤然间被一股莫名的失落紧紧裹挟,三天来看到的风景,纵散的情绪,欢快的交谈和定格在相机中那些美妙的时光,突然变得无足轻重,只有轰然在耳畔的瀑布和潺潺的流水,起落在心际间。要离开了,已经有车子开过了那座拱桥,沿着来时进山的乡间小道,扬起一阵灰尘,匆匆离去。拣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卸

  • “这几日,心里频不宁静”,这句话,应该是朱自清《荷塘月色》中的一句话,此时,用在我的身上,却最恰当不过了。

    窗外,狂风呼啸,沙尘肆虐,天地一片昏暗,能够看得清的,无非是那些无着无落的垃圾袋一类的杂物,隔着玻璃招摇着它们扭曲的身影,对着呆若枯木的我发出“歘欻”的叽笑:“人啊,何必那么沉重,放了你的

  • 塞外春色胜江南,魅力吴忠花阑珊。

    初春二月,虽说是风似剪刀寒意料峭,但是当阳光静静地洒在黄河两岸金色的大地上,翘盼了许久的温润让急切地杏树,李树,桃树的花苞儿纷纷张开了粉嫩的嘴瓣,把蓄积了一个冬天的力量怒放了出来。一瓣,一朵,一枝,一树,像是报喜鸟的欢鸣似的,一个清晨的光景,从乡村到城市,从街巷

  • 午睡起来,看外面的天色一片昏暗,知道这样的天气出去也是枉然,不若老老实实待在宿舍里,捧一本书,慢慢品读。信手在自己仅有的几本书里抽出一本,是精编版的《三国志》,随手打开,是《管宁传记》。用手机放了黛青塔娜的音乐,细细找寻那个时代一位隐者孤芳自赏的脚步。传记很短,却让我这样的读者对主人公的生平非常崇敬

  • 惊蜇节过去,我们这儿最重要的风景—沙尘暴就接踵而至了。

    正午。

    天绽蓝绽蓝的,尚在枯睡的柳树、杨树、还有臭槐一颗颗在梦中呢喃着摇摇枝芽,摆摆姿态,把秋冬以来四个月的眠月、眠雪贮藏的懒散悄悄的释放—--在褪了纱雾的太阳下,在人们晒阳洼的斜倚里,在漫怀春情的牛羊群中。

    午后三时。

    西天边

  • 终于要下雨了。

    天阴沉沉的,伴着一丝细风。空气中有了些土腥味,润润地滑入口腔,好是清香。不一会儿,感觉发稍上凉嗽嗽的,抬头间,一串一串地雨线斜斜地刷了下来,柔柔地落在地面上,洒在行人的身上,飘在急驰的汽车上,无声无息间让刚刚还是燥热地世界静了下来,就连商贩们的吆喝也自觉不自觉地放低了嗓门,生怕扰

  • 不知道是谁给这片沙漠腹地中的一处绿洲起了“大海子”的名字。但是在茫茫沙海之中,不论是行人过客

  • 山水沟在吴忠的东南角,是一条漫长的泄洪渠。沿着山水沟两岸,分布着金银滩,郭家桥,杨马湖,巴浪湖以及曾经的石油基地----九公里等,这些地名是吴忠市叫得出名堂

  • 我自远古来,心如东方虹。霓裳彩云绘,丹青酬三春。不与吴刚识,去说嫦娥中。后羿来,女娲回,蚩尤逆,炎黄顺。往往复复九千岁,曲曲折折江河通。子牙帐下分鬼神,共

  • 夜色如水。 一个人坐在略显空旷的办公室,面对着电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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