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凡当过兵的人,都希望能上一次真正的战场,受到一次战争的考验,可能够实现愿望的人却不多,亲历实战的人则更少。而在我的军人生涯中,却遇到了这样一次难得的机会!

    那是一九七九年早春的一天晚上,在新乡市东郊的一栋五层高的大楼里,正在召开一次极为重要的军事作战会议。军首长们全部到齐了,大家围坐在作战室那

  • 回想起我那年当兵的情景,还真让人感慨万千。

    那是一九六九年的初冬,我在襄渝线上修铁路。正当工地上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我却回到了家里休息。

    自从工地上回来,我待在家里那儿也没有去。天天在家里干些打扫卫生、做点家务、整理个人物品的事情。我妈急的不行,但又不敢直接问我。以前每次从铁路工地上回来,不

  • 我的老家在鄂西北地区的一个古老的小镇上。

    我就是在那里出生长大的。小镇建筑古朴典雅,在我的记忆中,清一色的青石板街道,明清时代的黑瓦灰屋;民风民俗淳厚,“道不拾移,夜不闭户”,邻里乡亲,相互帮衬;文化底蕴丰厚,逢年过节,文艺宣传活动遍布大街小巷,“十样锦”传统吹打合奏乐,锣鼓声响彻全镇。我是从小

  • 我第一次去台湾,那是在二〇〇五年的初冬时节。

    那年,市贸促会的一个好友詹先生通知我,市里准备组织一个投资洽谈代表团去台湾,该团组成人员名单里有我。我很是惊诧,怎么把我列进去了?詹先生告诉我说,市里领导知道我在宝岛有些关系,去了会会友,联系一下,不是能多交际一些新朋友吗?能为市里招商引资出点力吗?

  • 儿子要去南方了,全家人都很兴奋。老伴这几天忙着为儿子收拾行装,但从她那喜忧参半的眼神里,我能看出她此刻复杂的心情。既为儿子有了工作的出路而感到高兴,又为他离开了父母的远行、今后的生活感到担忧,老听到她有时一个人在那里咕嘟,什么居住地方怎么办呀,每天的三顿饭怎么解决呀,还有他的身体需要减一点肥了,等等

  • 近期回忆的思绪像插了翅膀,飞回了那青春火红燃烧的七十年代,又进入了那魂牵梦绕的大学校园……。

    火车像一头老黄牛,“咣当咣当”的在豫南山地行走。车头上冒着浓浓的黑烟,扑哧扑哧地喘着气。我坐在窗户边,无聊地望着光秃秃的田野。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脸上被煤烟弄得黑呼呼的,眼睛也画上了一道黑眼圈。看上去,

  • 从钟祥市向东北方向前行60多公里,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群山,空气格外清新。在三面群山怀抱之中,有一个据说是仙人曾经居住的地方,它就是闻名遐迩的黄仙洞了。

    对于仙的知识,我还是小时候从蒲松龄老先生写的《聊斋志异》里得到的一知半解。不过,我还是同情那些狐仙之类的,多可怜的,苦苦修行了那么多年

  • 五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是心情荡漾的季节,也是夏风习习、外出旅游的季节。应战友之邀,我们一家三口去云南保山市,看望战友,顺便浏览祖国边陲的大好河山和绚丽风光。

    保山,古称永昌,位于云南省西部。保山为云南历史上开发最早的地区之一。公元前21世纪,保山的先民就在这里建立了哀牢国, 东汉永平12年设永

  • 梅霜又和老公L君开始“冷战”了。

    起因很简单,儿子在上高中,这次期中考试成绩很差,特别是数学成绩竟然只得了10分。而老公就是教数学的老师,“平时就没有好好辅导过儿子,哼!”成绩一下来,梅霜的心情就开始烦躁,眉毛就拧成了一道“倒八字”。 L君下班回来,看见她的模样,知道是自己理亏,不敢和她“理论”

  • 我的阿舅住在离小镇三十多里的一个小山沟里。

    山沟确实很小,只有七八户人家。因为以前住有一姓吴的大户人家,此沟就叫吴家沟了。后来姓吴的嫌这里风水不好,就搬走了。至于搬到哪儿,没有人去打听,不知道也罢。留下的就是阿舅这些穷光蛋乡亲们了。

    在我的儿时记忆里,阿舅家里很穷。在沟里人家中算是最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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