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 子(小小说)

    叫他“孝笑”,是我最近给他取的名字。孝笑在家排行老二,别人喊他二子。二子头上还有个哥哥叫一子。我跟二子同年,住一个村,又是铁哥们,但他家的事我到现在都说不清。

    听母亲说二子出世后他的父亲就死了,丢下两个儿子,那时一子也才五岁。

    我所见到过二子的母亲是饥瘦、苍老的样子,说

  • 耻 辱(小小说)

    四十四岁的胡玉珍感到在这样的家庭里呆不下去了,根本就没有穿头的日子,自己讨到这种男人做老公是一种耻辱,她终于下决心和比自己大二十二岁的老光棍贾叔私奔了。

    “玉珍,玉珍。”到吃午饭的时候,鲁初回家进门就喊老婆。见没人应,家里到处找,还是没人。鲁初骂道:“妈逼,门也不关,饭也不

  • 不理解(小 小说)

    哑巴女人命苦人好,从小不但又聋又哑,人还长得丑,一生没男人讨。这不,五十好几的人还是单身女一个。前些年,哑巴捡了一个人家丢在路边的男婴,取名捡伢,从此母子俩相依为命。

    去年的一天,一位村干部模样的人,突然到她这个从来没有干部进门的家,跟她在家里用手比划了半天,终于明白了,

  • 这个冬天不冷(短篇小说)

    2017年的冬天不太冷,虽然寒潮来得比往年早了一些。三两天的寒冷风霜过后便是长时间的冬日暖阳。冬天里的早晚虽然还冷着,但太阳一出来人们还是感觉到了阳光的温暖,等到春暖花开的时节那便是暖洋洋的身心喜洋洋的景致了。

    火车上的欧阳子楠并没有感到车箱的暖气有温度,缩在那里靠

  • 摆地滩

    南岭县屁股般大,地瘠人多企业少,难得有个就业机会,所以无业游民多。许多年轻人混成了地痞,妇女老头则混上了麻将桌,从此把自己托咐给了麻将牌,一天到晚在牌堆里醉生梦死。家住县城街上的上官正早就没了事做,也成了南岭县无业游民的一员。

    别以为上官正平时吊儿郎当二十四个不在乎的样子,但心里有想

  • 江南古邑彭泽旧县街(散文)

    陶狄文化你知道多少?千年古县你到过几处?追踪田园文化根源,寻觅唐代名相足迹,站在古县址上回顾历史,在奇山异水间放飞心情,彭泽黄岭旧县街是理想的旅游休闲好去所。

    1、田园诗祖陶渊明

    江南古邑彭泽,公元前201年汉高祖设立县治,晋代田园诗人陶渊明在彭泽为县令时,“

  • “汤罐,你们还记得么?”站在外面聊天的伙计们被这突其如来的提问搞懵了,说话的人见大伙愣着,赶忙做个手势提醒大伙,见还是没有反应,干脆补上一句:“那个圆圆的东西,用来烧茶煮饭的。”

    “哦!”大伙终于记起了它,于是异口同声地答道。

    说起汤罐,几十年不用不见,得在记忆里搜寻。

    叫“汤罐”是俗

  • 剃头佬(散文)

    过去叫剃头,现在叫理发,讲究点的叫“造型”或“形象设计”。不管是“剃头”、“理发”还是“形象设计”,反正就是把头毛剪短,出落成个人样来,免得蓬头垢面,人不象人鬼不象鬼。

    现在的人不知道剃头,只晓得理发,更没见过剃头匠走村串户上门剃头的风景。剃头佬本身就很特别,剃头更有风趣。{

  • 即将消失的铁匠铺(散文)

    作者:谌文

    初春,乍暖还寒。阴沉湿漉的天气,郁闷得让人无所适从,思念的愁绪随着微风轻拂心头,总希望能在时光的长河里找到记忆中失落的乡愁。当我再次要寻找铁匠铺的时候,己是二十多年后的事情。

    记得那天太太对曾我说:周围十几里内是没有铁匠铺,只在很远的小镇路边上才有一

  • 儿时学画(散文)

    读梁实秋的《豆腐》,就跟自己吃一样味美。梁老先生五十年前的记忆,挑起了我要写篇散文的兴致。那我写什么呢?就写写小时候自学画画的经过吧!

    其实,我并不爱写文章,从小就喜欢画画。虽然没人教,但我执着,象现在写文章一样自己摸索悟道。不是因为理想大志什么的,就图个喜好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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