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空旷的街道 一片飘坠的落叶

    轻轻地扬起路面的尘埃 野马自远方奔跑而来

    他不知道有这样的一片落叶 奔跑而来飘洒而去

  • 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次遇见你,可谁又曾料想到就在这座城市的那条街道我于万人之中又碰见了你似曾相识的身影。

    街道拐角处的那家咖啡厅一如既往的营业着,我埋头走进去看见墙上的纪念区还有我们曾经贴在上面的照片,新鲜的记忆透过空气穿过鼻孔霎时间渗透到全身的每个角落。摘下照片

  • 从厕所出来,拉开窗帘走向阳台的窗户,欲放眼望去却不能远眺,那所有的眼界都被高楼遮挡的一无是处。这一点倒没有内蒙的空旷辽阔来的舒坦!

    既然不能远眺就只有近观了。窗前鹅卵石铺成的曲径小道上有一全身上下都身着红色衣服的老爷爷,那老爷爷打的正是张真人的太极拳,极度的柔和

  • 上海的天一直阴着,伴着雾气,下着零星的小雨。早上出门迎着那毛毛细雨无须撑伞,细如芝麻的雨点落在你的发丝上、鼻尖上、嘴唇上,似乎是这自然与你的一个深情的吻。

    离开满洲里之前和大爷喝了几杯,对于白酒这东西搁在以前还能喝点,到现在却不能太久闻着它的气味了。那晚,大爷给

  • 当年阁楼往事,如今又有几人忆起?不知我那胡兄还记得那些琐事否?

    (一):书生与床

    08年8月也就是那场奥运会之后,我和胡兄踏上了新一年的求学之路,学校不提供住宿,只得在附近找一处房子租下来,为了就近原则,我们选择了学校天桥旁边的

  • 小时候,夏日的黄昏时分总能时不时的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磨刀,磨剪子嘞!”每次听见这个声音脑海中浮现的就是那一个人,那个人驮着条稍微宽一点的板凳,板凳的一头绑着一块磨刀石,另一端挂着一个黑色或者青色抑或者是青灰色的布制帆包,里面装这些零散的工具有锤子也有剪子还有其他的小配件。其实,这磨刀人也兼卖刀具

  • 江南的梅雨时节或许是众多江南烟雨文人喜爱的时节······

    隔壁二爷家有位二爷,这二爷可真是一个活宝。一年四季没有哪一天是消停的,总得找一些事忙活着才算是对这生命最好的担待。二爷是长我一辈的人们对他的称呼,换我们这一辈就得称他作二爹爹。

  • 在我们那儿有这样一件奇怪的事,前面说到的老黄是在位于西方的唐田街上。而位于东方的吴田老街上也居住着一位同等情况的老六,两人似乎各自霸占着一方成犄角之势。老六的六在地方话里不发liu的音而是读作lou。老六因为在家排行老六人们也就习惯着这样叫他,老六与老黄有所不同他还是有家人照顾的。老六因为生下来

  • 唐田街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位老黄,这位老黄也不知什么来历,只是在小镇的人民清晨醒来的时刻,街道的角落里就蜷缩着这么一个人。头发蓬松有点长的他颇有点落魄艺术家的气质,当然也没人去和他讨论过任何有关艺术的问题,因为人们都不想把自己归为他那一等人,与他席地而谈是侮辱了他们的尊严与地位的。不过好奇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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