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要的多少个你都给不起

    在酒杯里醉的人,要么太喜,要么太悲。一地的碎渣是五彩灯的泪,他喊着爱,恨,女人,成功,,失败,或者即将的死亡。身边的侍生却不曾注视他一眼。蓝色浮动在黄色的火焰下,红色是她的胸罩,绿色是塑料的座椅,黑色是一双眼睛。他醉了,在大理石的冰冷里

  • 她,蜷缩在易碎的蛋壳里,没有吸允,就是这样的受着,或者守着一个单纯的梦。儿时留给自己,留给过太多人的兀自荒诞。

    我,走过昏暗的街头,抚摸着路灯颤抖的光芒,想着诗人的那句,断头流血的是太阳,现在,流离失所的是一片赫然的灯光,和一个,两个,那一群像是在伺机躲隐的流氓

  • 那一天,你在石阶上坐着,望着放风筝的人,笑了。

    我在你的身后。

    你的室友说过,我该做的就是在你瘦削的影子中,守着那边界模糊的轮廓,然后经常地对你说,夜黑了。

    风筝缠在金色的树杈上,那一撇,太显眼

  • 偶然间识得一本书,随意的翻弄,于是便感受到入心的痛,像是痉挛,或像是另一种抽搐。

    满眼的紫色开的蔓延,单调而又沉重,不比丁香,不比曼珠沙华,仅是静静地开放,兀自的凋零,在某个灿烂的日子径直飞入谁的的心里,零落成泥。

    龙胆依旧在,

  • 练习曲

    我忘不了只弹一次的旋律

    我忘不了黑白键里关掉的寂语

    为我们的夜奏一曲生死离别

    为我们的路人走一场轰轰烈烈

    收拾好黑色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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