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常常在想,脚下的路通往何方;亦常常的想,自己走过哪些路,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更会不断的思考,究竟什么是路,究竟该如何走好人生的路,才能不辜负沿途的风景和看风景时候的心情。

    ——题记

    【幼年识路,踉跄徐行】

    至今,已经记不得小时候的样子,却记得小时候走过的路。

    那时候,父母在城里工

  • “你带着它唯一写过的情书,想证明当初爱得并不糊涂,他曾为了你的逃离颓废痛苦,也为了破镜重圆抱着你哭,哦可惜爱不是几滴眼泪几封情书哦……”林小楼又一次在那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KTV里唱起这首歌,这首张学友的《情书》是他每次来唱K必点的一首歌,也是他每次唱着唱着,就会唱哭的歌。每每这时,朋友们都会打趣他

  • 古道沟是秦岭深处的一个小山沟,沟上沟下一共百十来户人家。人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村里的人们靠种田、织桑为生。用陕西话说,这个村子上上下下都属于地地道道的庄稼人。曾祖父就是出生在这个村子里一户普通人家,等他稍微长大一点就下地干活,属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那种老实人。

    记得,那是一年的春天,我刚刚记

  • 江山千古,文章锦绣。在这浩瀚的历史长河之中,代有才人出。不论是纵横捭阖、周游列国的谋士之流,还是出使边塞、穷困潦倒的使臣,也或者是归居田园、退隐江湖的菜农。都有其自己的为人处事哲学,都有自己信奉的“金科玉律”。

    古往今来,为文者甚多;有文人风骨者甚少。

    放眼望去,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在这其中

  • 【江】

    我想,我一直都是喜欢江的。

    不论是从远古的诗经走来,还是从蜿蜒的长江撑篙,也或者逆流而上,去寻找那高原雪山的足迹,我都是喜欢江的。

    曾经,深爱沈从文笔下的那一条江,那一条名叫湘江的江。

    多少次午夜梦回,都想去摘一把虎耳草;多少次午夜梦回,都想去到那座边城之岸,去看一看翠翠是否

  • 文/凌云

    友人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身材高健,五官俊秀。在我们那个人杰地灵的地方,他是人们津津乐道的佳话。他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无不精通。不仅文章写得好,而且篮球也打得很棒。单是那一个无意之间的浅笑,两个小小的酒窝就迷倒了一大片少女。

    高中的时候,他就是我们班上比较出众的“才子”。他的文章

  • 文/凌云

    【与卿初相遇,恰似故人回】

    与白姐姐相识,起源于网络。

    那日,无意间打开散文网,看到一篇名为《爱上一个人,恋上一座城》的文章,轻轻点击进去,便结识了白·蓝。

    白·蓝,一个多么优雅的名字。就如同她的文章那般,令人读过之后,心动神往。然,当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首先想到的

  • 文/凌云

    岁月匆匆,时光篱落。到不了的地方叫远方,回不去的曾经叫故乡。

    曾经年少,赤子追梦,看到一座山,就想翻过去;看到一条河,就想下去寻宝;看到一个女孩,就想送她最美的蝴蝶结……可,时光总是在人最不经意间溜走,来不及慨叹,来不及感怀,便已是空城旧梦,最是难回。

    至今犹忆,当时年少,不懂

  • 《春城遗梦》

    文/凌云

    《第一章:云海漫步》

    窗外是那一望无际的云海,雪白雪白的云海,犹如雪山般的蔓延在脚下,覆盖了整个大地的轮廓,只看到一层像是泡沫似的云朵,覆盖了所有,头上只剩下蓝天,那种浅浅的蓝,由近及远,由浅及深,慢慢的、慢慢的,变成一望无际的海洋。

    曾记得有一首诗歌里说,“

  • 文/凌云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偏偏如此巧合般遇到,然后轻轻地说一句,哦,原来你也在这里。”

    ——题记

    【卿似张爱玲】

    习得一卷美文,写的一首小诗,填的一曲小词,卿似是这红尘之中的一个奇女子,以樱的姿态、樱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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