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外出打工以来,我就没有家的感觉。下班后,别人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总会让我好生讶异,我一再向她们更正,那仅仅是个出租屋,不是家。最多算是个驿站。

    出租屋是别人的,随时可以收去。虽然我居在其内,但它没有资格成其为我心中的家。

    起码,家应该有两个人以上的温暖加上应有的稳定。固执地认为父母在哪,我

  • 他沉闷地回家。本想着在年终评上劳模得了奖金给妻子买一双新皮鞋的。满怀的新生希望终于在单位的宣告会上化为疼痛的泡影。一年来拼命三郎地干,大家有目共睹。同事说这事定有蹊跷。他只能接受现实,有些事不需要知道内幕。所谓的结果许多时候原由少数权威人士定论。

    妻子没有一双像样的鞋子,有一双真皮的还是读书时,

  • 痛得最厉害的时候,她从床上三番五次滚落下来,她是自制力极强的人但还是忍不住痛得直打滚。滚到地下,又被他抱上床。她什么东西也不能吃,哪怕强行喂她一口水,马上又被吐了出来。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他别无它法,只觉万箭穿心,心被掏走一样恐惧。

    他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体会她还有气息的呼吸。枯瘦如柴的一双手。手

  • 面对江山,静坐是一种倾诉;面对花草,陪伴是一种留恋;面对时间,回忆是一种取暖。时间没有任何暗示,我便一下子成了小时候做梦都想成为的“成年人”。没料到成年人这么难做,于是老想小时候“不愁吃不愁穿”还被家人视为“宝贝”“偶像”来对待的日子。

    记得上小学一年级时,爸爸让我写日记,命题不是:“记有意义的

  • 爸爸这一生安守本分,依靠一种职业走南闯北。他最直接可观的财富就是他形影不离的公文包,外加一个可以跟他说话的我。

    在我出生的那一年,妈妈离家出走。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直到我长大,发现别人家的小孩有妈妈的诸多好处,而我没有。于是缠着奶奶“嘿嘿”不停发问,我的妈妈是怎么失踪的。她流着泪说,一定是出家

  • 家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那可是幼小的芸所神往的地方。那里有爷爷奶奶不厌其烦喊“回来吃饭”的呼声,有爸爸妈妈嗔怒打骂的嘱咐与叮咛,有邻里乡亲走村串巷的欢歌笑语。

    如今,在芸的心中,家不再是一处固定的歇足地。家,更象是一个可撑可收的帐篷,行到哪里,哪里就是家。无所谓漂泊之孤零,无所谓安暖之温馨。家的真正

  • 故乡像是遥远的清梦,让我魂牵梦萦。那柳笛的悠扬引领我入神奇的乐园,那无边的田野让我想要躺在它的怀中向它诉说,那青石子铺成的长路让我想要赤着脚在它上面来回奔跑。

    故乡的温暖让如今的我几乎丧失了表达语言的能力。身处异乡,每看到天空中飞翔的鸟儿,总会张大眼睛探问是不是从故乡飞来的;听到乡音,会兴奋跑去

  • 舟很疲惫,浑身不舒服,本市所有医院一直查不出病因。舟因工出差到美国,顺便检查身体,结果,意想不到,癌症。医生说生还机率不到二十万分之一。

    晴空霹雳,防不胜防。舟只觉天旋地转,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会得病,会得出这样的病!随时不知哪天就会突然离开,突然看不到这个多彩的世界,听不到任何,最终要去的会是个什

  • 绝少看到爸爸落泪,以为他上辈子已把泪流完。

    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因与奶奶狂吵了一架,趁家人不在,喝敌敌畏离开了人世,出殡那天,所有在场的人只有爸爸是沉默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别说哭声。

    我十二岁那年,奶奶因脑部神经痛引发高血压突然离开,当时叔叔哭得死去活来,妈妈哭倒在地,一天不起,爸爸同样沉默

  • 【霸王别姬】中,程蝶衣要求师哥跟自个儿唱一辈子的戏,劝他不要与菊仙结婚,此时段小楼坚硬地甩出一句:“你可是不疯魔不成活!”。语出,石破天惊,程蝶衣万念俱灰,绝望的神情催人泪下。

    “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幼小的他总把它唱成,“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轮番出错,被师傅打得皮开肉绽。

  • 上一页 第一页 678910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