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丛敏

    这两天很想母亲了,可总也盼她不到我梦里,读了这篇文章,母亲你就来我梦里吧。——题记

    那是个乍暖还寒的二月天。

    寒假结束了,要回学校了。我站在码头上,

  • 文/丛敏

    那是个阳光很好的周末,路过校园时,看见一株很高大,粗壮,枝繁叶茂的杨树,拦腰断裂了,头的一截倒向了围墙外,根的一截依然挺立在校园里,却依然坚守在属于自己的领地。看到这株杨树的刹间,我就在想:这么粗壮,高大,葱茏的大树,怎么能倒下呢?要知道它可是棵参天大

  • 文/丛敏

    下周儿子就正式工作了,谨以此文告慰公公

    ——题记

    说是公公,其实他是我前夫的爸爸,儿子的爷爷,我与前夫分开已经十五年了,再说前夫已经不在人世,我叫公公似乎不大合适,但是,我的心里却永远

  • 文/丛敏开古时有个叫扬大眼的人,十分钟情于读书,但家境的贫寒,别说让他进学堂读书,就是看一本书,也是个奢侈的梦。几年后,人们却发现,连自己的名字也写出的杨大眼,居然能经史子籍地随口称颂。原来,他的邻居是个有钱的大户人家。大户人家请来私塾先生教子女后生读书。每天都会有先生讲点诗文声和学子的朗朗颂读

  • 文/丛敏

    啾呜啾呜的风,一撕一扯搡露了天,一抽一捣翻蹈了海。天乌海乌地乌房乌,到处是风的吼,到处是风的叫。在这风吼风叫里,牲畜吓得不敢吭气,鸟虫吓得不敢探头,山吓得黑了脸,海更是吓得齿着个森白白的牙齿狂癫狂跳海嚎。天哭了,海哭了,可风不会同情怜悯,更是肆虐,更是

  • 文/丛敏

    冬至了,别忘记包饺子了!!

    冬至那天,单位的群里,不仅有红红的大字提醒,还发了一大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好不让人垂涎。更繁忙的是同事们,各个都在打招呼,“今天是冬至,别忘记吃饺子了”,脸上洋溢的笑,似乎那网上的饺子依然成了

  • 本来与大学时的好友敬约好,自今冬始,每个周末都要去滨海路漫步,看看沿途的风景,放松放松身心。怎奈,第一个周末天气预报有寒流,加之我还住在医院里,没能成行。第二个周末,她又临时有事情,也没能成行,第三个周末,我也临时有事情了。我就发短信安慰加自嘲地说:好饭不怕晚,下个周末我们一定能尽兴地漫步。她犹

  • 文/丛敏

    曾经读过一篇文章,题目记不得了,但内容是忘记不掉的。说是在德国的一些地方,会有个专门供夫妻吵架的俱乐部。文章说,衣食男女,人间烟火里,肯定是有磕磕绊绊的,不宣泄出来,是要憋出毛病的,不分场合,不顾及对方的感受就发泄,可是要大大地危害夫妻间的情感。在这样

  • 文/丛敏

    我痴迷于日落甚于日出。不是到了中年的今日,而是从我第一次感到日落慑魄的那刻始。

    那一年我到底有多大?每次想起被日落感动的日子,我都会问自己。但都没有确切的答案,但那时候,我非常非常地年轻,是个意气风发的初中生,应当很确

  • 文/丛敏

    我的蜗居在高高的七楼,是我那幢最顶的,老式而老旧,房向是东西的。夏天很热,冬天很冷。冬天得按双层的窗户,夏天,没有空调,委屈得电风扇一直一直地响。

    可它却被我收拾的不染一尘,白色成了它的主色调,还有一个能装下好多好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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