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嗷——

    嗷~嗷~嗷~

    吼声在大山中回荡

    一只山鹰挣脱山林

    如离弦之箭

    惊慌地远去

    //

    大山中的男人爱酒

    酒后对着大山吼上几声

    嗷——

    嗷~嗷~嗷~

    //

    我所爱的人听到了么

    我的朋友们听到了么

    外面的世界听到了么

    嗷——

    嗷~嗷~嗷~

  • 他终究未能有勇气将握在手里的那五十元钱归还给她。看着缓缓远去的列车,他把已经“握出水”了的五十元钱小心地放进上衣口袋,右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之后,转身走出站台。

    工作两年多了,自己一点积蓄也没落下,为此耳朵没少灌进老妈的唠叨,“看你以后拿什么把媳妇娶进门”。前些时候

  • 学了几年专业知识,在工作中他的技术算得上是顶呱呱的。都知道钻孔容易“跑斜”的地层——岩石硬且倾角大的市火车站新建综合大楼基础工程,他挑了三个兄弟便上,颇有大将风度。

    市火车站,人的海洋。人们匆忙地来,匆忙地去,匆忙中总有人停下来围着他们看上一阵:钻杆一根接着一根根钻进地下,又一根接着一根从地下拉

  • 走进美展大厅,

    一眼认出那幅肖像是你。

    清澈的眼神,

    乌黑的长发,

    嫣然一笑,定格。

    //

    冬天,我们初次相遇,

    你披一件橘黄色的风衣,

    如春天里挤出的一枚新芽,

    于是,我爱你。

    //

    春天,我们再次相遇,

    你飘一头乌黑的长发,

    如小溪边飘逸的一树

  • 星期日无聊,几位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光棍一边喝酒一边聊斋着打发时光。聊着聊着,久未言语的“眼镜”突然大了嗓门,“各位,我有一个设想,如果能建立一个‘性行为监测中心’或许会对社会、家庭、计划生育等等等具有积极意义”。一阵哄笑之后,光棍们热切地要“眼镜”将那设想具体说说。“眼镜”当然不负众望,放下手中的杯子

  • 老天爷住在天宫很久了

    老天爷已经很老很老了

    老天爷年轻的时候巡游天下

    见天下人夜不闭户酣睡正香

    高兴得回去就喝醉了酒

    一醉竟过了万年

    //

    老天爷已经很久没有巡游天下了

    老天爷酒醒后就想再去天下走走

    看男耕女织季节交替

    听鸡鸣狗吠牧童吹笛

    品五谷杂粮人间百

  • 牟三根一家因勤劳和节俭,在偏僻的水石乡里日子也还过得温饱适度。不到四十岁的牟三根虽说年龄不大却已有一男三女,十八岁的大女儿年前已出嫁成家,这段日子正为刚满十六周岁的独儿将来娶媳妇建造一栋小二楼的新屋,新屋工程临近收尾,尚未住人。

    一日,几名在当地做工作的地质队员来到牟三根家新建小二楼的后面,准备

  • 我的同学们(之二)

    ——我们的“赵班长”

    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技校毕业工作两年后,单位同意我半脱产进修财务会计专业,于是我考进了贵州省银行学校,学制三年,白天上班,晚上或双休日上课。

    同学们来自全市各行各业,因为是成人学校,年龄差距较大,有为了退休之前评职称需要而读书的五十岁左右老阿姨,

  • 我的同学们(之一)

    ——赤水故事

    2014年2月12日晚上八点左右,接到王述电话说是赵渊强的父亲在老家赤水市的乡下去世了,享年八十九岁,赵渊强已经提前到了赤水。正好郭道晟在遵义,我让郭道晟与遵义的同学联系,能到的同学明天中午在赵渊强遵义的家中集中并商议如何前去赤水送别老人的相关事宜。

  • 忙碌了一天之后,晚上有一个睡觉的地方真的不错。

    ——题记

    从地级市娄山市调到省会贵安市一晃十年了,单位十年前就结束了福利分房,王泽峰在只得在单位附近租住了一套小两居室的住房,当时房租每月300元。贵安市的房东好像看准了房租的上涨趋势,租房合同都是一年一签,房租至少是“押一交三”(先交一个月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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