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岁的姥姥,五十五岁的妈妈。
不论冬寒夏暑,每月,妈妈总会悄悄回家一次。
带着亲手包的包子,炖好的肉,或者一瓶给外爷的好酒。
两个小时的路程,三个小时的絮谈,两个小时的归程。
妈妈的家,是有妈妈的地方。
说不完的话,顺着乡村的炊烟,融入了天空。
妈妈走时,姥姥总倚在门口。{
2014-06-04 21:41童年的春天,郊区的野草地上尽是初生的茅草。初生茅草嫩芽瘦瘦的长条儿,两端纤细,中间略饱满。撕开外皮,白嫩嫩的“叶肉”吃起来甜甜的,这就是毛荻谷。“去摘毛荻谷!”“去摘毛荻谷!”春天脱了厚厚的袄子,就是嫩摘毛荻谷的日子。争先恐后地抢摘,只因为叶肉一旦破叶而出,就长成了白茅,完全味同嚼蜡了。我与春日逐走
2014-05-26 23:17五月,麦子抽穗灌浆,青黄一片,只待六月到来。青悠悠的豌豆已经收成,农人蹲在田里,慢慢移动。奉母命令,我和妹妹去探望乡下的姥姥、外爷。
颠簸不已的车,终于停在村口。恰逢集市,我一下车,按例一找,就看见了外爷。年过八十的外爷,仍执著于小商贩的爱好,卖的仅仅是八角、胡椒、辣椒面的调料干货,他默默看着走
2014-05-18 23:30妹妹看望我,暂住在我这里小公寓。我开始了被数落的日子。
拖把头不停地掉下来,扫帚快要扫秃了,炒锅又凹又粘锅,电磁炉总是滋啦啦响着,炒菜竟然只有盐巴……她更诧异的是,如此贫瘠的生活条件,怎么还能养得我肥肥胖胖?
在她的强烈抗议下,我终于买回了崭新的拖把,时髦好使的笤帚,商家保证绝不上锈的铁锅,
2014-05-02 16:33南方的幸运草,忍过了冬天。纵使是青蔫蔫的,但还是为苦涩的冬天添了一份生命。初春时,一簇幸运草突然开花了,一粒粒碎碎的小紫花,不及米粒儿大,单薄惹人心疼。再细看,其实那不是幸运草的花,是不知名的野草钻进了幸运草的怀里,羞羞答答露出浅浅的微笑。没几日,荠菜花也开了,纯白的小花也挨在幸运草身边。小紫花,小
2014-04-18 14:11午后,春雨瞬下,伴着凉风,密密斜织,吹散了晨起的闷热。短暂的凉爽之后,便是寒意,教室里,学生再也不用偷开风扇了。有的小女生手牵着手,闯进雨中,纵情奔跑,很快就被她们的班主任逮了回来。雨天的操场,因没有孩子们的踩踏,小草们似乎一下子,全冒了出来。小麻雀们蹲坐在操场台阶边,路人来了,它们也懒得起飞。杨叶
2014-04-11 22:53大学毕业那年,老校长对我说:你可以当班主任吗?初出茅庐的我痛快接过了任命。也许因为是小城市,工作着实难找。父亲托了朋友的朋友,我才得以去这所私立高中学校上班。暑假的尾巴,暑气仍在,一个胖乎乎的老头正在他的办公室切南瓜丝,更惊艳的是,他的眉毛花白花白,又浓又长,悠闲挂在泡泡的眼睛旁。这么慈眉善目的老头
2014-02-27 19:06宿舍不远处的白杨树叶稀稀疏疏,它们无言地告诉自己,秋已离,冬渐寒。
我看着白杨叶从初春的萌发,小逗号似的点缀天空。夏日的蓊郁,一面墙似的铺满那片天空。秋日里的离开,依依不舍地坠落。冬日的乍到,叶们也挥手向我作别。都说叶子的生命可以轮回,可是,那些绿叶怎么可能再回到2013年的夏天?
北方的杨
2013-11-12 23:00不知道别人醉酒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我明明白白知道自己,微醉的时候,多愁善感,眼泪不知怎的掉下来。
很久很久的以前,喝了两瓶啤酒之后,晕晕乎乎,不知所以然。但是使劲拽着电话给他打电话,一路上,好友扶着我,我到家还是不愿意放下电话。不过什么也没有挽救回来,该走的还是走了,烟消云散,一切回到原点。{p
2013-11-11 20:48黄金周放假第四天。阳光明媚,只是秋风略凉,着凉鞋已有寒意。我,继续宅在宿舍里。
远方的朋友偶尔打电话问:怎么不回家呢?妈妈也有点担心,致电询问原因。我说,不想坐火车。我也说,想一个人静静看书。朋友说,真是懒极了。妈妈应该很是放心,吩咐我晚上少吃点,以免继续发胖。只要以看书为借口,我蹲在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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