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修鞋摊,就摆放在那几棵香樟树之间。每到这个秋末冬初,树枝上那些青皮的浆果,就都成熟了。我在树下干活,有时它因熟透了,会冷不防从上面掉下来,砸在我身上,或者我跟前的地上,被摔得稀烂;紫色的外皮在那里像一大滴墨水,而黑色的果核就完全暴露在人们的眼前。说是果其实

  • 是初夏了。芨芨草绿了,骆驼草青了,戈壁滩苍茫无际,那一片褐色在太阳光下越发幽远。

    来的正是时候。天空青蓝得就像一片大海,两只猎鹰像挂了风帆的小舟在头顶慢慢滑翔。到处都是葱翠的红柳枝,其间可以看到大芸出土的身影,戈壁石缝里,野花尽可能地漫延,有黄有白,还有紫色的花瓣,

  • 爸爸

    文/老大山人

    我和爸爸都在一个工商所工作。爸爸是一名普通的市场管理员,我在收发室值班。

    我这个作女儿的有些不明白,爸爸这一段时间来,总是到收发室,翻翻信件看看报。有时候,爸爸会拿一两份报纸

  • 偌大的世界,在他看来只是一条狭缝。

    这条狭缝很窄小,几乎容不下他那瘦小的身子,自己总是感觉被四周狭隘的空间挟持着,让他呼吸困难;常有窒息的感觉。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这样苟且偷生着,在日子中喘息和叹气。

    他也曾挣扎着,可是他总

  • 文/老大山人

    父亲喜欢抽烟。不是商店里买的那种包装卷烟,是旱烟。父亲把一张金黄的旱烟叶折叠成卷筒状放在那张八仙桌上,握住菜刀,“咔嚓咔嚓”切成小段,连碎落的末屑一同装进方格条纹的布烟袋里。想抽烟了,父亲从腰间捣出布烟袋,先从里面找出一段完整的烟叶,再把那些零碎的

  • 红苕捎带着川北丘陵地带泥土的气息,它实在是有家乡的味道。

    它有不同的称谓,有人叫它红薯、甘薯、番薯、也有人叫它山芋或地瓜,而它确确实实是我家乡的红苕啊。我太熟悉它了,从我一出生,我在襁褓里就开始吃着红苕,它的细腻,它的香甜,是贫穷山村每个孩子的渴

  • 古老故事

    [一]

    有一个古老的故事,至今还在流传着:从前有一座山,山里有一座庙,庙里住着两个和尚: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一座山,山里有一座庙……

    从前有一座山,就是现

  • 故乡呀故乡

    文/老大山人

    这里是我祖宗八代居住过的地方,繁衍生息,感觉就是一部记录人类发展史的博物馆。住在泥壁的人家里,

  • 等待

    文/老大山人

    1988年初春,我要外出谋生。当时我还不到22岁,又没出过远门,而且我的左腿残疾,是跛子。知道我要外出的邻里乡亲,无不给我关切和嘱咐。

  • 文/老大山人

    衣食住行。我不知为什么,人们把吃放在第二位。婴儿离开母胎,第一要紧的是吸吮乳汁。母亲的奶,包含母爱、亲情、血源。

    因为我们都是从吃开始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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