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爱,绣出一朵春天。

    在烟花三月里,刺绣。红尘往事,扑朔迷离,你是我的胭脂泪,我是你的白月光,眉带烟,唇沾露,绵绵幽怨,黯然神伤,一痕清远。千卷万卷,你是最艳绝的那笔,楚楚动人,深情款款,回眸,半轮明月,勾去了春天的魂。

    宿命相约,在春天里,总有着最深沉的寂寞。眉眼深处,陌上花开,慢揾清泪

  • 四月的芳菲,尽收眼底。开成一朵幽兰,娉婷袅娜,挂着些许动人的故事。花间的蜂蝶,总如行色匆匆的追风少年,梨花似雪,纯净,明艳,总把一个闲字,写得丰盈而生动。

    春天,是喜欢偷欢的。每场花事,都仿佛一个约定,前生预约了的,你不来,我不敢离去。只这样静静等,等风,等雨,等一场静默嫣然,一场极致的绚烂。{

  • 雪小禅说:“幽兰两个字读出来,是有一种清香的。有些文字,天生是带着植物的气息的。那么干净,那么透亮,脉络清晰。”

    我喜欢读有灵性的文字,性情中人,文字都带有某种灵气,每每读来,带着山水味,草木气。干净,清爽,不虚伪,不做作,张扬着人性的光芒。

    雪小禅说,胡兰成也是一株幽兰,幽兰二字,于他是绝

  • 雪小禅说,一场情事,泼墨太多了,用力太猛了,自己都收不住。什么事都是过分了就不好。

    她又在文中说:你心里,要,有,一朵,莲花。如此断句,并非是因为口吃,而是经历世事后的彻悟。温婉的句子,用铿锵的节奏表现出来,更加意味深长。

    用力过猛的情,就如怒放的花,圆满的月,离凋谢和残缺不远了。曾经用力过

  • 【一】

    深山,古寺,木鱼,莲花。

    不要喧哗,不要狂热,不要饱满和夸张,不要惊心动魄,也不要枝枝蔓蔓。

    只要有一颗无邪的心,有一份纯净的爱,有一段可以坐下来细细品味的往事,这就足够了。简单,素净,彻底的安静。天空是深邃的,山也是深远的,静水流深。

    或许,我需要的仅仅是一首又一首纯粹生命

  • 上周五听了专家张水鱼的讲座,印象很深刻,便记下了“种下”这个词。人生在世,总要种下一些东西,譬如农民种地,花匠种花,建筑工人种房子……种下,无所不在。

    人自生下来,是个饿了吃奶,不舒服啼哭的自然人,活着活着,就成了社会人。自然人,被称为赤子。人生贵在有一颗赤子之心,永远不受外界的污染,纯真,洁净

  • 曾写过一篇散文《爱如狂草》,认为爱是一门疯狂的艺术。前几天读了余秀华的诗,才觉得我的疯狂不是疯狂,还有一种更加纯粹的东西,那种骨子里和血液里的原生态的爱,是足以穿透所有理性,让程朱理学和佛陀的教诲,顷刻之间坍塌。

    余秀华在《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写道: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 喜欢一些自然的东西,譬如石头、溪声、小涧、修竹、松树,喜欢自然里的山水,山水里的小屋。如果可以,一定要在高山流水的地方建一座竹楼,用来听雨,听雪落的声音。余光中《听听那冷雨》里写的竹楼听雨,甚是令我神往。他说雨落在竹子制作的屋顶上,声音会放大数倍,那种声音更如天籁。我想,如果是雪落在上面,是否也有碎

  • 网友寂寞海发来消息:

    “如菊,问你个问题,你喜欢什么花啊?”

    我答:“不知道呢。”

    “素一点的,还是浓一点的?”

    我答:“浓有浓的好,素有素的好。”

    “也是,你很博爱啊。”

    我不太关心时事,但也耳闻一二。最近一个人比较火,不知是不是名人故意制造的“绯闻”?我知道,无论文人还是

  • 【一】

    很喜欢这句话:“一生看花相思老。”静静对着一朵花,看它从嫩芽一点豆蔻枝头,微吐芳华娇羞含苞,如火如荼奋力怒放,直到花褪残红落红一点。把相思写满岁月,因为爱过,今生我不悔。

    记得《倚天屠龙记》里有一个女人的名字,叫不悔。记忆中,这个名字如一朵梅花,镶嵌在我的骨子上,更准确些,应该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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