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泥土里一笔笔挖出来,方块字肥沃的黑

    是我祖传的密码,我攥紧这密码

    只为了,有一天打开

    我至今还未打开的那片天地

    黑色的方

  • 我深信:我的前身

    是一朵蒲公英或一枚女贞子

  • 就像

    从高天扑进我心灵的一只云豹

  • 手指在一册册书脊上抚过,目光

    却在窗外的竹林深处

    一阵风响,掀动翠绿的心页

    我念你,念你成

    一阕凉意沁人的小词

    /

  • 一天,与一位诗友品茗闲聊,她忽然眼睛明亮地对我说:“你诗中的一些想象,真令人惊讶……”我知道她为什么惊讶。我已至知天命之年,较之二三十岁的年青人,我似乎当属于散文而不再属于诗,而我却偏偏还在写诗,有时进入了状态,冒出的诗句连我也感到惊讶。看着诗友明亮的眼睛,我当时淡淡的笑笑,“也许,我还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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