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到2014年,

    云淡风轻的午后突然想起遥远的童年,

    看着你我现在的改变

    不太像旧照片上那些纯真的笑脸

    那时候天空总是瓦蓝瓦蓝的

    每一天都是快乐而有意义的一天

    小明小红,是我们的熟人

    人手不够的时候,小兰小刚也偶尔客串,

    同桌从不用嘴巴说话,都长着一双

  • 朋友,我们在夏天遇见

    在这个夏天

    我们又即将分离

    即将毕业的我们

    回首三年,我们在课堂上笑过

    我们在夜晚与朋友疯玩过

    我们在操场上抱怨太阳它怎么这么热

    我们在考场上说过这题怎么做?

    我们在下课时一起讨论过哪家店好吃

    ......

    曾经的曾经

    一切的一切{p

  • 晚了.

    我怔怔地看满院狼籍的残骸.

    绿肥红瘦.

    的确是,很大的雨.

    我慢慢蹲下,捻起它们的尸体,喃喃.

    小殛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叫我:殁殁......殁殁.

    没事.我淡淡地垂下眼睛说道,心却碎成千百块,万劫不复.

    米兰,水仙,玫瑰,香水百合......还有我最喜欢的凌霄花和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习惯一个人安静地走在校园里铺满枯黄色法国梧桐树叶的林荫小径;开始习惯一个人穿黑色的裙子站在风里仰望遥不可及的迦南;开始习惯一个人脸色苍白地穿梭于汹涌澎湃的人山人海.

    接着,开始习惯寂寞.

    小殛说:我突然很怀念从前那个温暖的殁殁.

    他在葳蕤缱绻的花丛中央对我说这句

  • 冗长的梦魇里永远是华灯初放的未央暗夜,我衣袂飞扬地站在城市里最高的天台上,看见无数的幽灵绕着我盘旋飞舞,唱着悲伤的挽歌----

    谁在墓地凭吊神的葬礼

    谁在教堂哀唱灵的挽歌

    谁在微笑

    谁在哭泣

    谁的镰刀蘸满神的鲜血

    谁的光环佑护灵的希望

    谁的地狱

    谁的天堂

    谁原夜夜

  • 3年前,有个年轻的女子流落到我们村,蓬头垢面,见人就傻笑,且毫不避讳地当众小便。因此,村里的媳妇们常对着那女子吐口水,有的媳妇还上前踹几脚,叫她“滚远些”。可她就是不走,依然傻笑着在村里转悠

    那时,我父亲已有35岁。他曾在石料场干活被机器绞断了左手,又因家穷,一直没娶媳妇。奶奶见那女子还有几分姿

  • 孤苦,总是联系在一起的,既然孤,就会苦。

    删除QQ中的最后一个好友,我将自己关在了自己的空间里,永久不拉起的窗帘,隔绝了阳光,更是隔绝了我与这个时间的联系。

    记得最后一个好友得知我要删了她的时候,她告诉我,我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你拒绝接近别人,更拒绝别人接近你,你就像是一个守着孤单的人,

  • 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不是我想要的“王语嫣”,当你出现在我的视线的时候,我清楚的感觉到,你眼镜射向我的那条线,烧伤了我的眼镜,像要把我烧到灰飞烟灭。

    鼻血顺着我的右颊流下来,随着哗哗的流水变淡、消失。你穿着白白的运动鞋浅浅的牛仔裤和火一样红T恤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心上,因为我分明听见,它

  • 玫瑰,其实我并不甚喜玫瑰,但我却喜欢蔷薇,特别是野蔷薇,有时运气好,偶然路过一方佳地,能看见漫山遍野的野蔷薇,她们孤傲的怒放在荒野之中,纵使无人问津,也同样美得令人窒息。孤芳自赏的凄凉与固执,不是所有人都能懂的。玫瑰其实也是蔷薇家族中的一员,爱屋及乌的,我虽不甚喜玫瑰,但也绝不讨厌。

    记得儿时,

  • 沿海城市,大抵是没有曼陀罗的,过度的索取与开发,让钢精水泥混合的丛林里面,除了人,依旧只有人,看不见一点绿,更不要说高傲而又薄命的曼陀罗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便向往曼陀罗了,对于这种充满了死亡的气息花朵,深深地迷恋。如果说有什么花能代表死亡,我能想到的就是曼陀罗和曼珠沙华了。曼陀罗就像是一个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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