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蝉造就的亮烈着,一点不输于盛夏。

    只是,到底是秋了,虽然它们以声色鼓荡着人的耳目,可那一场场和身体纠缠的夏热在几场秋雨后便消散而去。

    此刻,我们可以说似秋天里的一株植物,经过了盛夏的洗礼便更具流年的况味,现在,我们只需要在秋里慢慢地沉淀下来。不在揪着曾经那些所谓岁月里的不如意,最好是让内心

  • 院子里,木槿花开着落着,月季、蔷薇双生似的各绽其艳,女贞细细密密的散发着香,它们尽情的开呀开呀,如此的一副不负光阴不负卿的样子。是的,对于时光,它们不失时机的占据着。对于我,这是一场花开,也是一场光阴在花开里又轮回了一番。

    一晃,离开家一年多。其间很少回家。只要回到家会很勤快的帮妈妈做这做那,妈

  • 四月,春已经很浓了。

    此时,视野里一片繁荣,繁荣的让人有些情绪。看到这些蓬意的春光,昭然揭示着让你知道又是一个季节了。这样的季节真的让人忘记了曾有那么寒冷的冬。冬已经远去了,不留下一丝一毫。这才发现,我与冬一样走的很远了。是远了,远的都不知道怎样的来去,在网络里,在文字里,在生活中。

    可是,

  • 对于一些细软绵长的词总是入骨的喜欢。

    一如,慢光阴。

    读到这个词便有一种袅娜之气在口里泛起。不仅如此,脑海里还有了画面感。只因,早先读过如木心老先生的诗《从前慢》。当然,读这首诗给我更多的感受不是在读而似在看,在看一段老旧的影片,影片中展尽了从前人们慢生活的淳朴和美好。这个慢,像一种陈年老酒

  • 夏忽的就迎面而来。

    甚至,还没来得及拍几张春花的照片。只一转眼,时令便过了。想着,春天里的花开的是那么铺陈,招摇,没拍终是让我惋惜了些。

    再看这阳光一日高于一日。不再像春天里的阳光早早地便消了踪影。那时,看着短暂的阳光,让人是意犹未尽的贪恋着,总在想何时才能穿上那件蕾丝的夏衣呢?还有那匍匐的

  • 一早,便是阳光灿然了。

    清晨,我还没有睡到自然醒,就被窗外清脆的鸟鸣声唤醒。听着欢悦而饱满的鸟鸣,一种明快不由地在心里跳跃。就连慵懒的身体都轻盈了起来。

    是因,这几天倒春寒,又连着下了几场雨,身体便极度的不适了,还咳嗽了起来,吃药打点滴都无济于事,问医生,人家轻描淡写的说,感冒都要一个过程,

  • 冬走的真快!

    容不得让人细细的品味,它已如穿堂而过的风杳然而去了。正如,朱自清说,去的尽管去了,来着尽管来着。

    我的水仙终是去了。倒不是这花不待见我,她哪能和时光的骨力相抗衡呢?时光,说透了就是来去二字吧。

    我的花儿去了。尽管一份疼惜让我的心清软着,也许这份清软多少让人觉得矫情了些,可是

  • 好久没写文字了。

    三月,突然的想写了,有一种按捺不住的想写了。

    年前,老妈终是抵抗不了冬的寒冷,还是住院了。里里外外就我一个人,忙的让我的思绪也慵懒起来。年过,当风有了清新的柔暖,当阳光也有了恋人的气息,心便忽的轻盈起来。我知道,该是写些文字了。许这已经是多年的习惯了,写一些,记录一些,这样

  • 年过,我的水仙开到了极致。

    先前那一副清冽矜持的模样也随着年过而散了形。时令就是如此,该开的开,该走的走,该来的来。像是春,当我们还停留在冬的庸常里,她便毫无端倪地来了。不是吗?你看,那一树一树的绿,仿佛是一夜间就缀满了枝头。尽管冬的余味还在风里、光里薄着,春还是来了。

    春光,在三月的风里似

  • 光阴真的如飞了。

    只是,这个过程快的还没有觉察到,年便近在眼前了。

    年近了,年的味道是越来越浓,到处都是高涨的气息。街道两边也排起了长龙似的摊点,那摊位上摆满了鞭炮,烟花,对联,就连路边的树上都挂满了红红的灯笼。此时,看着那所有的红,是那样理所当然的铺陈着,让人不投入这盛大的年里都不行。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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