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子是孪生兄妹,死了一个再来一个!”——简桢我仍没算清从你离开那天至今一共死了几个兄妹,前仆后继。我一度绝望,攀越不了我们亲手筑起的这道坎,如今竟也开始微笑着尝试将你留下的丝丝印记抛在身后,自己跟着时光洪流滚滚向前。

    纵使常常于某个夜晚挖空心思去抑制突如其来的

  • 联系排版社的空档里逛了趟新华文轩,喜欢至极。找到简桢的书,寻觅已久,难以置信学校图书馆里竟一本没有。虽然电子书已经看过一遍,崭新的书摆在眼前时还是禁不住买下了。有着淡淡墨香的白纸黑字,能更多的虏获人心。来学校两年了,第一次逛书店,或者说第一次逛如此全面的大书店,心情不言而喻。哪儿都想看看,经济、

  • 那天该是个晴好天气,清晨万物还没苏醒时天际就已经霞光流涎。背着鼓鼓的背包,换洗的衣服,看到一半的书,泡好的柠檬水,或者还有满满一颗归家似箭的心。“到东站多少钱?”我问。司机抬头看我,眼眸里似乎还印着昨夜的梦,心情瞬间好转,一大早就有这样的好的生意毕竟不是常事。是个健谈的人,一路说个不停。问我:“

  • 若,风从未经过,何以湖面久久似一匹丢在长巷里的浆布,皱巴巴,一抖便是满满的过往尘埃。有什么耐得住时间的温声软语而不认输,愣是傲着一股不屈的秉性一如既往?风不是,我也不是。所以才会频频回过头去寻找,以为走得太急所以掉落了些细节,它可以救自己于眉睫前的千难万难。

  • 路过的春风,打翻了窗台老旧的白瓷瓶

    湿了日记本,布娃娃,还有一抽屉的青梅往事

    沿着一首诗的韵脚,流淌的笔墨

    乱了分寸,黛瓦白墙间

    念想犹如苏醒的时间,抽枝长叶

  • 我们试着这样

    对身后幽灵般的记忆,叹一口长气

    氤氲萦系已久的,缄默格影

    三月的跫音,倾落于老者的衣襟

    四月的烟水依旧枯瘦,朴素的檐角,暖

  • 我决定和你谈谈,我的带有不舍与抗拒的灵魂。

    就现在,坐在忙碌的屋檐下,我们谈谈。

    蜘蛛都厌倦了阴雨天,你何苦扑向那张死而不僵的网。

    手边的黑夜已经开始生凉,谁还记得。

  • 听,又一盏路灯碎了。

    连同流浪者矍铄的目光,沉在厚重的夜的湖底。

    哪儿也不去了吧?

    还会重新亮起吧?

    那盏有着轻悄悄脚步声常给人热泪盈眶的冲动的路灯。

  • 心里一下子憋着很多话,像个喝得半醉的人,想吐却吐不出来,死梗着,搅得天翻地覆。

    找人聊天,聊北京,或者安徽,漫无边际。春风里的柳絮也这样。

    这是病,肆意妄为的瘟疫,我去哪儿找神医祈求良药?毕竟是个连和着沉香灰的鬼符水也没有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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