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姜清

我之所以还有心情写下这个标题，因为我的孙子叫“一一”。

今天，他才六个月加二十一天。虽然，名义上，他己是二岁的小男孩。此刻，他在南京，他在奶奶的肩膀上，他在妈妈的怀胞里，他在和爸爸的嬉闹中，欢度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欢庆日——“六一儿童节”。

“ 一一 ” ，爷爷祝你节日快乐！

你是幸福的。但

我姐姐是抱养的，她比我整整大了十三岁，我今年四十八，姐姐已经六十一了。

六十多年前，我父亲和母亲总共生过两胎，据说也都是男婴，可生下来没满月就夭折了。我父亲是上门女婿，没个一儿半女在家里的日子是更加难过的，于是两口子一商量便托我二伯从那个叫于家园的地方抱回了我姐姐。抱回来的时候我姐姐只有十三天，

两个月没去南京了,这次去南京发现一点，我老婆除了担当保姆实职之外，还喜欢当治保主任，对小俩口的事情爱掺乎，爱当黑脸包公断是非。老婆，你累不累？

女儿女婿成家立业，有家就有碰碰擦擦，哪家烟囱不冒烟？何况他们结婚才三年，有点小矛小盾很正常。我们年轻时何止是吵架，围追堵截、拔刀相见的武打片都上演过，现

这篇文章，本来应该由我的女儿来写。由于她生完小孩刚满三个月就到医院去救死扶伤了，坐不下来、也没时间来记述一个母亲十月怀胎的艰辛和感悟。那么，由我来写吧。不过，我记述的角度是隔着肚皮的，是一个父亲和母亲跟十月怀胎女儿之间发生的真实故事。

让我们家的故事就从头说起——

那是2012年正月里的一个

“五一”女儿、女婿带小孩，放了我老婆三天假。她是大年初五去省城南京带孙子的，掐指一算也在城里呆了近三个月。三个月的南京生活，在这个年近半百的女人身上折射出哪些变化呢？我观察了一下，大致有以下几点：

装束“轻型化”。我老婆本来就爱穿着打扮，在她的圈子里人所共知。可是这次回来，我却发现她穿着越来越接

我的亲家公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五师工程团退休职工，今年55岁。之前我跟他总共见过两次面，一回是我女儿跟他儿子订婚，另一回就是女儿、女婿结婚，都在我们南通。我们两次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到七天，但给我的印像却非常深刻：不善言辞但心思缜密，饱经风霜却热爱生活，就像沙漠里的胡杨树，有我们南方人所没有的特质。{p

逗孙子还真是一门学问。特别是晚上八九点钟，他吃饱喝足了，小眼睛贼溜溜的转，如果三分钟内没人理他，他立马会变脸，哭闹得你不得安宁。为了平静、谐和地过好每一个本属于我们的时光，全家人各使奇招，轮换上场，一幕幕活报剧拉开帷幕——

首先开哄起来的是我老婆，小孙子的外婆。

在街头巷尾，我们经常听到有人这样骂街：“孙子，你有种！”，“孙子，你行！”，如果在公众场合你被人这么羞辱，脸上肯定挂不住。但在家里呢，我倒宁愿不做爷爷当孙子。

当孙子的好处是从我孙子身上发现的，这才当了二十几天孙子的小家伙，满脸的得瑟，全身上下乐透着当孙子的优越

红玉姓徐，是我老家的邻居，没有丈夫也没有孩子。她一个人住一间两披头的小茅屋，与我家隔条小河。我小的时侯她就已有六十多岁，常戴顶黑色的绒线帽，脑袋后面梳着个球形网子，我们小孩子平时都叫她“地主婆”。听大人们说她公公恒山先生，为国民党反动派做事，解放后被政府镇压了，她丈夫叫德庆，解放前夕去了台湾，就

陈桂田去逝已有二十七八年了，可我却一直忘不了他的音容笑貌。他是我刚参加工作年代的同事，他死于一场车祸，现在也可以坦率地说他是死于一场暗争。

陈桂田是东社人，当过兵，入过党，复员后安排到供销社。他个子有一米七六的样子，白白净净的长方脸，说话有点口吃，眼睛不大，看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