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起来是个很斯文很憔悴的人,深度的眼镜片被尘土遮了一大半,让人看不清他的双眼,我们找到他时,他混在一堆民工中很不起眼,由于搬迁,我们急需找几个搬家的工人,他有幸被选上。

    我们一共选了四个人,除过他,个个彪型大汉,一进门他们就动手搬东西,三下五除二就将我们奋斗半生的家当搬在了客厅中央,一番讨价还

  • 冬天到的时候,城南开了家火锅坊,招牌锅底是“菜豆腐”,听说非常火暴,好不容易等了个周末,聚集家人去品尝,可排着队等了半天,却怎么也吃不出记忆中的味道,品象也相去太远,无奈中只好做摇头状。

    记忆中的“菜豆腐”是出浆率百分子八十以上的黄豆制品,刚出锅的“菜豆腐”看上去细白鲜嫩、吃起来非常精道、口味极

  • 九岁那年,无奈中我和母亲相逢了,其时正是阳春,天气不热也不冷,老家地里的油菜花正开的艳,蜜蜂高兴的飞来飞去。

    在奶奶家我已经读小学了,父母写信来让把我送回他们身边,说再大点就不好教育了,外婆和奶奶会惯坏我的,接到信外婆就去奶奶家商议,后来决定她和奶奶一起送我,但是知道消息后我死活不肯回去,不想离

  • 写了“菜豆腐”,让我想起了“粗老惯”,这种名字怪怪的东西。

    我的家乡好吃的东西真的很多,冬天里烤的焦黄的地瓜,吃一口香甜温暖;夏天水草炖鸡蛋吃了听说明目降火;秋天各种山菌用来炖小鸡是大补,荸芨烧猪手是养颜美容的绝好佳品,根粉皮子凉爽又滑嫩;灰菜(磨芋粉皮)拌豆芽解酒听说很灵,苕粉丸子炖火腿别有风

  • 早晨刚起来,接到拆迁办的电话,说要限于本月22号将房间钥匙交与他们,否则按照拆迁协议要罚款,放下电话,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段日子,一直忙于工作、找房子,直到今天,要搬的东西还没有收拾清楚,突然要搬迁,怎么说也有些唐突,如果不是政府规划新城改造,我们现住的房子还可以住上几十年,最起码这辈子我不会再为买房

  • 最近老是做同一个梦,半坡上一户人家,嵌在光秃秃的土丘之间,门前堆满了砖瓦、石块,鸡在土堆里觅食,一只黑狗卧在那里,伸出长长的舌头懒懒地吐气,黄土砌出的院墙已经有些破旧,墙头上长满了清苔,院子不大,里面修有几间瓦房,还有几只窑洞靠山并排摆着,屋子的主人好像很老,脸色煞白,一副重病模样,他家的其他人似乎

  • 最近老是做同一个梦,半坡上一户人家,嵌在光秃秃的土丘之间,门前堆满了砖瓦、石块,鸡在土堆里觅食,一只黑狗卧在那里,伸出长长的舌头懒懒地吐气,黄土砌出的院墙已经有些破旧,墙头上长满了清苔,院子不大,里面修有几间瓦房,还有几只窑洞靠山并排摆着,屋子的主人好像很老,脸色煞白,一副重病模样,他家的其他人似乎

  • 那天,在超市门口,一个年轻的女人牵着一个老妇人的手,缓缓地从人群中走过,老人头发已全白,夕阳中泛着莹莹的光,非常顺从地被人牵着,我猜想那一定是一对母女,看着他们惬意又闲适的样子,顿时心中充满了温暖。

    母亲的手,今生我再也无法牵它,因为两年前我们就阴阳两界了。母亲的猝然离世,使我来不及为她做所有想

  • 好想和你喝杯下午茶,就我和你,在一个装有落地飘窗的屋子里,最好有一个仿古的檀香木大茶几,在它上面摆上精致的茶炉,里面闪着蓝色的火焰,火焰上面坐上几何型的透明茶壶,能够清楚的看见里面翻滚的茶叶,那茶叶是按我们的要求配置的,它含有玫瑰、薄荷、冰糖、桂花或柠檬、丁香再加花茶之类,也可以煮上一壶原味咖啡,让

  • 一直以来,我们都在崇尚一种时尚的休闲生活,以为只有那样才算掌握了幸福生活的真谛。然而对什么是时尚我们却并没有真正的把握。

    有一天,在朋友的宴会上碰见了多年不见的同学,一个被大家尊为坐上宾的某局长的太太,如今的她仍然是纤纤细腰,风情万种,和二十多年前相比,她就是脸上多了几条细小的皱纹,而喷发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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