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国是以一个个小家庭为单位的,尤以重视家庭成员,而最典型的一句骂人的话就是:你不是我家里的,你没资格和我讲话。

    而官就是一个家庭,做家长的免不了要两碗水端平,但偏爱一词在中国太浓,沉疴难愈,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没有哪个家长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一次一次挫败,即使这个孩子

  • 2008年之前,我们借了一块田地,至于是哪位大伯的田,我们在田里找了三天也找不到刻有主人名字的地方,旁边的一垄油菜花看到我,草棚,黑厘,莎莎,信封,只会咯吱咯吱地傻笑,那是我们见过的最大的一支疯子部落,但也是最没个性的,风一来就集体发羊癫疯,风一停就跟得少年痴呆一样。2008年之前,我坚守一个誓

  • 我以为风吹走了想念的地址,只要有雨滴来陪伴眼泪,只要有月光目送末班车离去,只要我不知道你的消息,只要我还能继续做你的朋友,一切都好。我以为伤了就过了,笑容还是像从前。

    好多年过去了,木讷走过装满红叶的小径,像个残疾人站在交叉口,吊念着悻悻而去的福祉轻看淡很多。至到遇

  • 细的;软的;柔的

    一丝丝;一点点

    随一阵风掉进土壤里。江南沦陷了

    人们用目光抢救,仙雾里的乌篷船

    一滴透明的雨,可变大变小的雨

  • 余山天主教堂内,没有戴眼镜的我,看不清钉在十字架上受难的耶稣,也看不清到来的游客的面目善恶。我看清了什么,看清了希斯克里夫的怨气在徐徐上升,这怎么能是一座圣洁的教堂呢?这分明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山庄,外面的风呼呼地吹,它专供中国人避雨而用,专供举着相机的人拍照留影而用,还自以为是地认为,上帝是愿意

  • 我在风中寻找逝去的誓言

    以为到达就能看到幸福的模样

    循着风的紫色裙摆

  • 我和慧已经有三年了没见,三月中旬我给他留言,我说我四月份回去十天,她说好哇,要我去她学校找她玩,我答应了她,但也有点说不准,我已经两年没回过家了,估计这次回去有很多事。但在要回去的前几天,我又突然想到要去凤凰,我始终无法忘记那个在梦里摘虎耳草的女孩——翠翠,是上初中时学过《边城》,只是节选而已,并没

  •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而这春天当属故乡的春意酣然入味。

    躲开城市密集肃严的高楼,回一次故里。

    闭目远望,三三两两的小楼如相貌娇好的姑娘斜躺于软榻之上,乌黑的长发枕进青山里,一片春里来的新翠掩隐小楼玉润肌理,姑娘赤着脚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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