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是一种错觉吧。

    关于我的昨天,关于那明媚的午后,关于那略带污泥的积水,与那积水旁低头饮水的麻雀。

    走在这寒风里,望着远处的灯火,微眯双眼,灯火立即朦胧起来,仿佛一场莫名其妙的梦,没有开始与结局。寂静的夜里,时不时有一两声车的鸣笛或狗吠,在这沉寂的夜耐不住寂寞的发出声音。好安静啊,安静的仿

  • 2012年3月的某一天,我正坐在火车里面,北上求学。我的学校位于中国北方的一个边境小城。我喜爱那里,因为那里的天,是蓝的,干净。

    旅途中的时间总是无趣的。火车里面喧嚣不断,说的也无非是柴米油盐、家长里短和社会上一些无聊人做出的不可爱的事。我转过头,望向窗外,却发现了另一片清净风景。

    窗外,由

  • 冬的黄昏,太阳有种沉沉的暖。

    阳光洒洒落落地在大地上飞跑,略过厚实的雪上,折射浅浅的逆光在你的眼眸里画出冬的景致。我真是感恩这一切,感激在这遇见你,在冬雪里,于我的生命。好,你不信,让我说给你听:

    我感恩,当冬日的麻雀在雪地里寻找食物与温暖,而我却于温室里免去了冻饿之苦,外面残存的草叶枯枝是

  • 花朵是不会哭泣的,哭泣的从来都是那些自以为是的高等动物。

    可为什么我要用这个做我的题目呢?那是因为今天早上我看见那朵花,凄凄楚楚地站在冬日的阳台上,窗台的阳光和寒气同时加被在这朵娇弱而沉默的小精灵上。在花朵的叶片,有一层薄薄的白雾,朦朦胧胧地罩在叶子上,仿佛哭了一样。

    一朵花,寂静的站在窗台

  • 有朋友说:“梦想这个名词在某种场合是一种强烈的讽刺。”她说的没错。不巧的很,我的梦想如此之多,如同恒河里数不清的沙砾,在河流里沉浮,永远不会突破河流与陆地的界限。这既是沙砾的不幸,却也是沙砾的幸运。

    《南华经》上说:“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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