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早的气温已经接近零度,在这个寒冷的三九天里,腊梅正盛开着,金灿灿的,让人觉得这样的季节依然很美。早上雾浓浓的,有几分诗意在空中漂浮着。当你深吸上一口,不仅仅是寒冷,还有一股异样的味道。没错,那就霾,就像喝下一口自来水,味道怪怪的。防腐木的步道上有霜,白白的一层,像涂在脸上的粉。伸向湿地的木板,和方

  • 我爱上文学,无疑是从重口味开始的。那些流光溢彩的辞藻、绮丽铺排的句式,让人读之气势恢宏、如坠云端,有时竟不知不觉跟随作者,漫游到这样的世界,茫茫然不知所踪。尤其是古典诗词,那一种典雅、精致,充满着浪漫和韵味,让人情怀顿生,爱不释手。同时,那些感觉又只能跟从作者的生活背景和生活情态去对号入座,那并不是

  • 早起跑步,这是我在这个冬天感觉自己血液循环不畅时所作的决定,为此我必须早起。而到了早上,必须起来的时候,我清晰的感觉到,有两个自己在进行斗争。当我翻出铁门,在公路边跑起步来,天空还是黝黑的。这是冬至节左右,夜如此的长,遮挡了晨之光。路上行人稀少,却有不少的电瓶车和轿车在迎接晨之光。我挤在路边缘,深怕

  • 在高大的库房和年久的大棚边中间,夹着一条狭长破落的通道。通道地面坑洼,有掉下来的钢管铁锈,似乎还有青苔。这条路已经很少有人经过,况且走在里面让人压抑得想逃。我小心的穿过了通道,在杂乱阴暗的树林里,看到了吐露芬芳的腊梅。我有些兴奋,她在已经无人行走的地方、无人看到的地方,依然开得那么恣意,没有想过她的

  • 腊梅开了,那是我早早就知道了的,因为在买菜的路上,经常可以看到花店门口放着腊梅的花枝。那是从整株上截下来的,长短不一,枝桠勾连,朵朵花香。我并没有近距离的去看,去嗅,因此对它只有个大概的了解。我并不太喜欢折梅的做法,就像看到别人从花树摘下好看的花。古人说有花堪折直须折,我的矫情似乎有点过了。但我一直

  • 我坐在公交车上,要去赴友人的聚会,正值下班高峰和拥挤的路段,公交车走走停停。得知朋友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到约会地点,因此我坐在车上并不急,并坐到了座位靠里的位置。我看着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的城市,除了车辆,还是车辆。在宽阔马路的另一边,是一个比较大的公交车站台,此时那里站了好多的人。他们焦急的等待着,眼睛

  • 那片小树林,默默的生长在那里,为了站在屋顶上看他们,我清扫着楼顶,留一个美好的视线和洁净的位置给自己。我喜欢在闲暇时分,站在那里,看他们似乎一成不变的模样。事实上,他们一直在默默变化着,直到某一天我看到了他开出的花。那是一株海棠,和家里自植的海棠一样,就在这样冷清的季节里,开了,开得让人充满希望。{

  • 关上灯,夜已深沉,窗外投来一地的光线,透过玻璃,清清的,柔柔的,带着温馨。走到户外,我不禁为之一惊,明月当空,月至中天,不知已经明了多久。好像这样的月只在小时候出现过,澄澈温婉,湛湛如水,那月就像小时候的心灵一般,如此沉静,让人着迷,让人忘了夜之清寒。一切都被照亮了,如同白昼,但又如此温柔的照亮,让

  • 客厅里有孩子在打闹,空气里有幽幽的凉意,伴着微醉而困乏的我,光着脚,不知不觉睡着了。美满的现实并不需要梦,但美满又太宽泛了,没有边际。而莱姆里茨也说,现有的世界是一切可能世界之中最好的世界。也许没有梦的世界才是完美的,就像没有梦的睡觉才是舒服的。这是一个秋天的午后,阳光细长的照进窗,屋子里有孩子,孩

  •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英雄,而英雄又往往隔我们现实世界很远,所以我们大多数时候只得朝历史仰望,却很难也很少实现自己的英雄梦。既然如此,当我们循着历史的脚步,去回溯英雄的足迹时,我们看到的英雄会是足够真实吗?恐怕不然,连回忆都会和现实有偏差,那么对于那些存在于历史典籍或杜撰小说里的英雄,究竟有多少成分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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