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平生第一次踏进大庆这片神奇的土地,那是在1985年。

    当时,大庆城市基础设施建设处于初级阶段,城市的桥显得不怎么重要。车与行人过火道(铁路口)时,还是要走“老道口”,就连打虎庄的“东道口”,车辆应该是比较集中的地方,但那里也看不见堵车的愁事。

  • 乡野诗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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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年那月的记忆碎片

    (七章)

    □龙江老赵

    1966年夏天,“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风暴也度卷到家乡一个叫二排四的屯子。一晃几十年过去了,但当时的一些往事老是在眼前晃来晃去不愿离开。

  • 父亲的土坯房

    (散文)

    □龙江老赵

    土坯房,伴着父亲走过一生。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翻盖过一次,翻盖前是两间,翻盖后是三间。我打小记事起,全家就挤住在那个先是两间、后是三间的土坯房里。等兄弟姊妹

  • 都是凉快惹的祸!

    (短篇小说)

    下班,我和同事老郑在22路站牌等车。

    大街上,满筒子爬行的地王八(小轿车),把路都挤窄了,可挤公交的人还是不减。同事老郑感慨

  • 剪辑错的“牛城和油城”的故事

    (随笔)

    □龙江老赵

    在松嫩平原的腹地,有两个城。一个大城,一个小城。大城叫油城,小城叫牛城。

    两个城挨着,一线分界。是兄弟?是亲

  • 根的眷恋,诗的故土

    ——读《绥化日报》黑土副刊“明水诗词专页”

    □龙江老赵

    几十年了,人在异地他乡,时常免不了怀念起家乡那“三里三”的街基。一有空闲,眼前就浮现出那东街的文化馆,那崇德的创作班,

  • 说起来,对于40多年前的往事,有些都已淡忘了,但“羊草的故事”却在我的心中总是常现常新、难以忘怀。

    那年头,每逢七月中旬左右,队上就挑选十几个硬巴实的、无牵挂的劳力,到西碱沟轮钐刀、打羊草,社员们说是不远万里去“征西。”

  • “乘风湖”你是一张金色名片

    (散文)

    学生时代,胸前佩戴知名学府的校徽,周围人们投上一片羡慕

  • 安达站生命的驿站(散文)

    □龙江老赵

    安达站扒了,说是为给高铁让路而扒的。一个百年老站的俄式建筑,就这么地瞬间消失在视野里,人们在无尽的怀念中流溢着几分苦楚,记忆里“安达站的故事”似全屏视频,在我的眼前浮来闪过,一会眼睛就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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