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虔诚的佛教徒。

    我似乎什么都信,又似乎什么都不信。我拜佛,每到佛前,总要拜一拜,佛前一跪。那一刻,心灵是纯净的,除了虔诚祈求佛祖保佑外,没有任何杂念;心灵也是平静的,似乎一切都放下了。我拜佛,又似乎在拜我自己,给自己一方心灵的净土。我知道,佛祖不会救赎那些自甘沉沦的灵魂,唯有自我救赎才能获

  • 金莲,你是那朵出水的芙蓉,静静地,独自地,在那开放。你一身洁净,不沾一丝尘埃,你只想守着你那方清水,无意搅乱这纷杂的人世。怎奈这污浊的世俗容不了你的清纯,肮脏的男人想掐下你,歹毒的女人想踩烂你,你那瘦弱的胳膊,哪有反抗的力量?一条红围巾,套上你的脖子,锁住了你雪花般飞舞的梦想;你坐在驴背上,和驴唱着

  • 十年前,我常到体育场晨跑,常常能见到一个老太太,花白的头发,挺直的腰板,有时看见她绕着跑道匀速跑,速度还不慢,有时看见她在器械区锻炼。器械区有一付双杠,挺高的,几乎有我肩膀那么高,我是矮个,那个老太太跟我差不多高。只见她轻轻一抬腿,就将一条腿搁到了双杠上,膝盖没有一点歪曲。那个年龄,她的柔韧度竟然那

  • 俗话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在盗窃不已诈骗成风的社会背景下,却也有不少“盗亦有道”之“盗”。你看,偷了人家的包包,却将身份证钥匙之类的寄回给人家,这不是“盗亦有道”?晚上上人家里夜游一圈,无论有没有收获,出门时用一张餐巾纸夹住门缝,让人家不至于家门洞开,这种及时“止损”的“文明行为”,不也“盗亦有道

  • 阿珍蜷在阳台的沙发上,背着阳光,手捧一本书,摇头晃脑地吟诵着李清照的“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女词人那种羞涩的爱情让阿珍似乎回到了某个时代……

    这时,书房内响起手机音乐:“三月的细雨,像醉人的恋曲,拥挤人群里,哪一个是你……”

    是阿锋的电话。

    “阿珍,新年好,初四晚上一起吃饭,怎

  • 应朋友之约,暑假去了新马泰,姥姥开洋荤。读不了万卷书,却飞了万里路,还真是不虚此行,见识不少。

    南国的自然风光,无需多言,其实,每个国家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独特的美,海天一色是美,小桥流水是美,谁能说,哪一个更美?至于南国的风俗美,因为是随团旅游,只能是跑马看花,管中窥豹。

    我是个好色之徒,身为

  • 私家车盛行,家庭自驾游大行其道。作为一个单身女人,除了羡慕、嫉妒、恨,还是羡慕、嫉妒、恨。上班的日子,睁开眼,就往单位赶;忙碌的工作,容不得多想;下了班,弄点吃的,看个电视,偶尔弄点小酒喝喝,日子倒也滋润。然而,在这个长达二个月半的被人羡慕、嫉妒、恨的暑假,我却烦躁难安。同学、同事,甚至学生,不断地

  • “哎,郑老师,你的衣服怎么回事,这一大片的黄色?”

    “啊?哦,染头发时碰上的。”

    今天,郑老师穿了一件格子西装,但胸前却有一大片的黄色,一看就知道,这不是花色,而郑老师居然没有发现。

    小王老师感到奇怪,这郑老师戴的是假发,染什么色啊?也没看郑老师的头发改了颜色啊?

    “郑老师,你赶紧去

  • 【内容提要】 飞飞一直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有一天,她发现,炒股适合自己,可是遭到了家人的坚决反对,她该怎么办?

    心怡才到自家楼下,手机铃响:

    “姐,我是炳江,飞飞在你家吗?”

    飞飞是心怡的妹妹,炳江则是心怡的妹夫。这天心怡出差,中午接到飞飞的电话,说要来她家,心怡也没多想,就告诉飞

  • 在我虚八岁那年的春天,我上学了,那时是春季上学,而非秋季。

    学校是新造的,墙壁还没有粉刷,砖头泥巴,似两个有着鲜明个性的孩子,在那对峙。 我怯怯地坐在位置上,心中一片茫然。我不会数数,不会写字,什么都不会。放在书包里的,有一捆芦花棒,用来计数。

    我的表姨,跟我同岁同班同学,她的哥哥,我的表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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