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我可以是风,那我一定选择做夜风,在淡淡的月光下轻快而舞,俯看人世间的喧嚣和热闹;如果我可以是雨,那我一定选择做夜雨,在昏黄的路灯下飞飞洒洒,戏说红尘路的故事和过客;如果我可以是年幼的孩童,那我一定选择做个听话的乖宝贝,坐在粉红色的地毯上摆弄我心爱的玩具;如果我可以是年老的居士,那我一定选择一

  • 我把眼泪藏的很深,再疼,我也不想自己哭,再委屈也不想让眼泪流下来,是自欺欺人的坚强还是故意的伪装,不必说,也说不清。酒,是种穿肠的药,浓烈只在于心情,而心情又绝非喜悲之分,还有一种酸酸的,涩涩的苦味。纵然是时间变换,老去的伤,旧时的怨,都会在这酒兴的末端找上你来,加重你的醉意,心碎的体无完肤。冰

  • 夜色笼罩着小城,喧闹又孤独。走在人群中,没什么知觉,好久好久没有在这个时候出门了,很陌生的霓虹。楼下小孩子的键球五颜六色,像彩虹,孩子们玩的开心,我游走的落寞

  • 我不知道能把自己交给谁?是怎样的爱情才会让人真诚相惜,是怎样的情感才会让人生死相随?什么样的年轮才能让自己的追求清醒?我走过了30年,却两手空空,我寻求了那么久,才发现我已然迷了路?在空空的巷子那头,我看到的是黑黑的死胡同,在梦想的天堂,我看到了杂乱的青草痕!岁月在走,梦想在碎,我累的有点老!我

  • 很久没有这么忙碌了,清晨的小城静寂而清新,因为要下乡选举,我挽上头发,穿上羽绒服,厚棉裤,平底鞋,带上格子围巾,整装上阵,快步下楼,走在这凉凉的街,心里平静也平和。下乡流动投票的选举方式让我们必须走街串巷,登门拜户,发票收票,脚步一直未曾停留,看看这全是冰面的村路,想想这份忙碌的心情,忙碌到我不

  • 在这样寂静的午后,在这个被阳光照耀过的房间,我深呼吸,感觉有些累。闭上眼睛,让我的灵魂像脱缰的野马,在空旷的荒漠、高远的草原、静静的海边,奔腾,流浪。穿越那时

  • 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家走,想起刚才从单位坐车回来的情形,“挤的快透不过气来,身体站立的角度,加重了我腰、腿的疼痛,车窗外乌烟瘴气的天,还有那车箱里庸俗的说笑……”让我怎么就那么难受呢,高跟鞋像灌了铅,头胀的老大,胃口绞痛,这样的状态让我疲惫不堪,再想想自己挣的那两毛半的钱,我冷笑着用“寒酸”两个字来

  • 这一步,好沉好重,我不知道应该前进还是后退,但心里那个声音一直在催促我前行,我疼痛着走向前方,有些迷茫。只顾执着心中的苦涩,可能忽略了身边的许多,站在自己的角落里看万家灯火,熄了灯,也灭了那眼里的世界。风就在耳边,呼啸而过,留下了碎的记忆和遥远的梦,我坚持着,跨过那万重山水,期待着一路芬芳。然而

  • 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心中的烦闷,就好像外面的天气一样,黑暗中游走着闷热,这春不春夏不夏的季节,让人乱了节奏也迷失了阳光。胃隐隐疼了一天,烧好了洗澡水却懒得去动,一只不知名的小虫在灯光下孤独的飞着,点缀了这死一般的深夜。阳台上的月季因我的修剪气哄哄的冒出一朵艳丽的红,半拉的窗帘挡住了我一半的视线,看

  • 悠悠的风,拂动着直打磕睡的杨柳,刚被田大爷修剪过的草坪,就像刚剃过头的小孩儿,青涩的有点愣。

    山沟王养鸡厂老板的私家车郁闷的停在单位的院子里,火一样的太阳灼透了黑漆,在阳光下闪着痛苦的光亮。这夏天的太阳,秋天的风,成全了一大群知了不停的尖叫,让我们总是幻听。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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