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武汉飞济南,坐车到清河,第一个开门迎接你的当是羊口老风,这家伙不认轻重好歹,会立马疯狂拥抱你,直亲你的大脸小嘴。在这同一瞬间,那些狂乱的干燥老风,也会无比兴奋急切地牢牢裹紧你所有的嗅觉细胞,毫不吝啬地将X n次方海腥分子,免费灌入你五脏六腑,让你彻底更换3小时前的呼吸味觉。当然,这种彻底是不折不扣

  • 惊蛰不几日,朋友QQ上传三月看桃花的即拍照片,地点当是鄂中。转头出门,遥望鲁北盐碱滩,满眼还是无边无尽的冬日残芦、枯枝败叶。时间一如二月春风,也似剪刀。春分过后一个星期,突然发现围墙外面,几棵零零散散的垂柳挂出了丝丝细叶。一棵不起眼的孤独小树,则暴出满树春芽,走近细看,三二朵粉红的花蕾含苞待放,我顿

  • 出门时,过道镜子中那个熟悉的影子引起自己一阵注意,几天来就翻来覆去地想,哪是谁呢。以至时不时产生一种虚无缥缈的奇怪感觉,茫然而虚幻,身心似乎也开始飘忽起来,大有在虚拟和现实两个境界中来回晃悠的味道。定下神来才明白,原来是一个古老而又新鲜的命题让我再次重复着:我是谁?镜子中那再熟悉不过的影子,不是我还

  • 晚上九点,广场南角那支二胡咿咿呀呀,传来《草原之夜》的浅唱低呤。朦胧中远远望去,只见月光下一位“60后”操琴者坐在石阶上,随着曲拍悠悠地摇头晃脑扯着琴弓。他是专注陶醉的,只是他那捣鼓送出的声响让人不敢恭维,超过三流,二流不到。不过受那琴声撩拨,我沉睡已久的音乐游魂却被唤醒了。往远处走着,思绪不断把我

  • 有个迷题让我们猜:世界上什么东西最宝贵又最廉价、跑得最快又最慢、最长又最短?答案不会错——时间。

    从古至今,无数文人墨客、哲学大师,对时间予以了众多的绝美评价以及哲理上的追根探究,感叹也好追惜也罢,他们讲的道道我们都能读懂,我们也认为自己知道和了解时间。明摆着,一寸光阴一寸金,今日复明日,当代社

  • 与20多年不见的表弟突然相见,在储存手机号码时,一时竟然确定不了他是“小兵”还是“小斌”。为了顾及面子,心里猴急默默地想,这小事转头问母亲吧。待兴冲冲相聚过后,再度转回表弟名字问题上来,这一刻,好像被突然震醒了,心头猛然虐过一丝轻轻感伤,母亲离世已一年多,何问之有呢。一直以来,在信中在电话里或者当着

  • 提起曼德拉,他那慈祥宽厚的笑容和他那独有的长者风范,立刻就会浮现在我们眼前。这位跨世纪伟人,受到全世界不同肤色不同种族不同信仰人们的爱戴和敬仰。这一点,是与他无比超越的宽容之心所分不开的。正是宽容宽厚宽仁和无比深邃的无私包容,成就了曼德拉伟大的理想抱负——通过非暴力运动以获得种族的自由和解放。

  • 不用说,自从有了手机这新鲜玩意,紧跟着我们都患上了手机依赖症。这玩意就像糍粑一样紧紧贴着我们,想甩也甩不掉。而我们呢,在物的情感上,已经把这玩意捧为掌上至宝了,缺了它就像掉了魂似的。不说离开这玩意十天半月,哪怕你把手机就关上那么天吧,心里那滋味肯定是惶惶的怪兮兮的。不是么,现如今,假如少了手机这玩意

  • 走过千村万寨

    踏遍东乡西岭

    总能见到您

    我们的领袖毛主席

    游遍南国北疆

    纵横南北西东

    总能看到您

    一代世纪伟人毛泽东

    总能见到您啊

    原来您就是

    邻家那位慈祥的爷爷

    您就是前村那个智慧老人

    您就是后街学校

    那位德高望重的导师

    您就是我们民族航船上

  • 自从退休后,喻秋亮和老伴吴细娥心如止水,不富即安,平静安享着晚年。不管怎么说,喻爹爹也算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只是曾经逛荡溜达过的76个年头,就像手中捧着的沙子一样,不知不觉就从指甲缝里溜走了。

    (一)

    2009年立秋后的一天,夕阳西下,喻爹爹提着水壶在一楼庭院给盆花浇水,忽然听见远处有人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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