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羽毛球团体赛冠亚军的决出,第十四届厂运会又接近了尾声。与其说自己是一个运动会的参与者,勿宁说只是个看客。比赛的点点滴滴,环绕心间,挥之不去,既然做不好球员,就当个爱说的球迷吧。

    一、“翠花,来点酸菜”

    在冠军队的欢呼声中,我

  • 在我老家的乡下,管二胡叫“胡琴”。

    听父亲说,祖父生前,什么乐器都不爱玩,唯一就对胡琴情有独钟,但他老人家一生忙碌,一辈子做了别人三辈子的事,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来把玩这些东西。而我在祖父过世之前,却一直不怎么喜欢这一弓两弦发出的声音,总觉得太过清冷,也太过悲

  • 母亲今年整整60岁,这意味着又到了她老人家的本命年。母亲是最怕过本命年的,因为对于她来说,本命年似乎就是磨难的代名词。

    母亲12岁那年,长她11岁的姐姐——也是她家里当时唯一称得上是劳动力的人,出嫁了。外婆是裹过脚的女人,和体弱多病的外公一样,几乎没有下地干活的

  • 早就听说过她是“中国最美的小城”,但如此匆匆登临,注定是要留下遗憾的!

    作为根在湖南的外乡人,早些年我就听说,神秘的湘西,美不胜收。她美在“沈从文的书里、黄永玉的画里、宋祖英的歌里、罗洗河的棋里、谭盾的琴里”。当然也就知道,若没有登临南长城、没有拜谒过沈从文和熊

  • 身在南方,看醒狮表演是经常的事。但凡有新店开张、重大节日、抑或公司团拜,简单一点的请来三五只狮子,一番出洞、巡山、采青等表演,掌声如潮,好不热闹;隆重一点的,更是扎起梅花桩,架起钢丝桥,威武雄壮的狮子,时而奋起,时而跳跃,惊心动魄,又引人入胜。当我每次看到这些连眼帘、嘴角都可动的醒狮,在惊叹其制

  • 其实,我一直都不觉得书是香的,甚至有点臭。

    这可能和我的成长经历有关:父亲是个比较喜欢文学的人民教师,可就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因为计划生育的事而“下岗”了,记得父亲回乡下时行李很多,而其中书又占了大部分。那年月乡下的厕所里还没有纸巾,于是父亲在里面挂一本书当手纸,

  • 我家姑娘回来了,胖得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我的女儿。

    在我心里,精干的人都是比较消瘦的,这一臆断应该是来源于大自然的狐狸。体态臃肿的熊猫,即使在大导演马克·奥斯本的电影中摇身一变而成为大侠,也终难改变我对它固有之看法。为了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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