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一次的檫肩而过。可是就算前世我没有试过回首一次,与你只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今生还是渴望与你相见。

    一次檫肩而过并不会有什么交集,当我们走在大街上,马路上,来往川流,熙熙攘攘,多少陌生也不曾熟悉。

    欢笑,不是与你而言,悲伤,也感觉不到与你有丝毫关系。

    大家走在

  • 2016年,伴随着新年的到来,况且到了放假的日子,本该兴奋。然而突如其来的过敏着实带来了一层黑色恐惧。黑色的两个星期过敏像地狱包围了我的右手。过敏原因是右手扭伤后敷中药没处理好。以下是详细日记内容:

    2016年1月16日,天气小雨,状态一般

    今天是回家后的第一天,九点钟起来的我没什么事。没有

  • 周参腾出左手,半哆嗦着挪了挪自己的身子,类似重心不稳,晃着掉进椅子上。

    他的右腿已经行动不便几年了。刚开始并不习惯,渐渐地他屈服了。他只是瘸了,可远比断了右腿来的紧要。他若是断了右腿,不,他又忙着打消了自己这个愚蠢的念头,也许当初选择并没有什么不妥。可自己本就错了。

    原本的周参有一个妻子,女

  • 对面出租屋住进了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偶尔看她的眼神略带忧伤,好像有什么事,极度不安。这样的目光对于四十岁的人,并不多见,或者说不应该出现。我开始有了兴趣。我想人嘛,终究是要找与自己年纪契合,性格互通的人的。虽然我看起来并不像四十岁的人。

    年龄的相似,让我想结识这个人,至于理由是不确定的。

  • 广东开始入冬了,四下里有一种冷。这跟大雪纷飞北方的冷来得慢些,自然也急些。

    已经许久没有听到前屋老榕树里的雀声,过去是很清楚的,尤其到了冬天。雁好像不常来了,就像我,不常回家了一样。

    农村的泥土终是不似城市,无论范围也好,气味也罢。生长在泥上的植被也如此。农村的与生俱来,不选最美的栽种却甚是

  • 段如脸色煞白地拖着身体从医院里出来。

    今天是第几次到医院来,她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印象中仿佛什么时候起,她就成了医院的常客。不为看病,只是堕胎。

    现年十九岁的她很早就辍学,成了万千打工洪流里的一员。离开僻远贫困的北方小村庄到南方来那一年,才不过十五岁。没有亲戚朋友的关照,自是没有人脉:没有半点

  • 不知何时,庵里长了这么一棵桃树。它从不会长叶子,不会开花结果,一年四季都只是光秃秃的枝桠。尽管如此,每年还是许多人慕名来观赏,其中不乏一些植物学学者。他们惊奇,他们诧异。听说这株不长叶不开花结果的桃是木梳变的。

    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呢,难以具体言明。我只知道木梳的故事,与我师傅的师妹有关。一位庵里

  • 分别,每个人生命里经历的次数数不尽,不论朋友间,亲人间,抑或爱人。也许很多时候,我们害怕分离,分离后更害怕突然重逢。

    两个不相识的人初次认识后,第二次见面少却了些拘谨,多了点自然。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熟悉的气息。两个相熟的人分离,再次见面会是什么境况?无从得知。视乎关系,视乎时间,视乎谁最先打破

  • 2015年11月,万圣节刚过,早已没有你的消息。一切关于你的联系方式,大抵腐化在长满青草的草地上。岁月仿佛总是会像个调皮的孩子,它戏弄你,从不可怜你。以至你只会从漫长的噩梦里醒来,然后每晚对着天花板,直到外面的光越来越明晰。

    这是过去的我。我不知道以后我还会不会这样。春天的花开了一次,凋零。第二

  • 1995年我从风里降生,来到流淌着清澈河水的小村,从此开始了我的人生篇章。

    1996年一岁了,记忆在此刻时显得那般模糊,模糊中隐约有一双枯槁的手抱着我,坐在树荫下乘凉。后来,到我懂事后,这双手已经永远沉淀在岁月的泥土里。

    1997年两岁,仿佛电影断片,竟然一下没了记忆。就像我根本没有经历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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