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站

    一辆车疾驰而过

    在十字路口鸣笛

    车窗外

    多了

    半截香烟

    站牌前

    妇女和电饭锅

    香水和浓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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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站

    一条昆明犬

    流浪人的眼

    少顷

    一连串的

    爱心卡

    智叟和愚公上了车

    不朽的话题

    没间断

    //

    小站

    换了一批

  • 上世纪九十年代,我们都还是童年,可记忆抹不去的就是看别人弹棉花。棉花匠背着一张巨大的弓,右手持一把榔头,不停的敲打着弦。“咚咚咚”很有节奏感,像变魔法似的把棉花击打成丝。我们立在旁边,不敢出声,一来专心观看,二来畏惧棉花匠的威武雄壮。童年的我们对棉花匠有时是不怀好意的,因为顽皮,嘴里要弄些污言秽语,

  • 蚕妇只是职业称呼。低辈的同辈的这样掩掩饰饰的称呼,她也掩掩饰饰的微笑。她一笑,就把自己笑进了养蚕的岁月。

    上了年岁掉了牙齿的老人说话自然不那么顺畅了,慢慢吞吞,她说话时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来,好像那些话要在腹中经过审核一样,慢腾腾,你也听得实实在在,清清楚楚。但是她在待人方面却很热情,左一声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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