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每每听闻‘呕哑’的叫声和‘喋喋’的诡笑,便总是忽忽不乐,我并非一个‘以天下之忧而忧’的圣人,也非是个‘不能已于言’的愤青,但逢见到那些被蒙住了思想的魂灵便有许悲哀。
自小我便每每读些散文小说模样的文章,许是少了些知己,结出的心得只与自己分享,起初也是有我所谓的知心者,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