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书.列侯.风王惜云》篇中,那位号称“剑笔”的史官昆吾淡也不吝赞其“天姿凤仪,才华绝代,用兵如神”!她一生经历大小战役百余场,可谓未有败绩,与同代之皇朝、兰息并称为乱世三王。但不论在当时是如何惊天动地的战斗,到了惜墨如金的史官笔下,都只是三言两语即表过。

    但仁已十七年五月十五日晨,风惜云于鹿门

  • 五月十四日晚。

    天气依然是闷热的,即算到了夜晚,依然未有收敛,天幕上连那一点稀疏的星雨都隐遁了,只余黑压压的云层。

    风军王帐中,燃着数盏明灯,照得帐内亮如白昼,风夕正凝神看着面前的那一堆文书,而丰息却是悠闲的坐在她对面,浅笑雍容的抚弄着桌上一只红玉狮镇。

    “久容的伤势如何?”风夕忽开口问

  • 华王帐外,一干人紧张的候着,神色焦锐,尤以军师柳禹生最为着急,帐前的地上都快被他来回踏出一道沟来,而驸马皇朝却是离得远远的背对王帐负手而立,抬首望着天边,那即将隐没的西日还在依依不舍的攀住那山峦一角。

    “玉公子,大王如何?”

    终于,王帐的帐帘掀开了,柳禹生一把迎上,惶急的问着走出来的玉无缘。

  • 帐中只有风夕与丰息,两人相对而坐,一个面带浅笑,一个面无表情,中间隔着一丈之距,目光相遇,感觉却是那么的远,仿佛是各立悬崖之巅,隔着万丈深渊遥遥相对,彼此皆无法靠近,只因前进一步便会粉身碎骨。

    良久后,风夕从怀中掏出半块青铜面具,垂首,指尖轻轻点着面具之上被箭射穿的那个洞,轻轻的开口:“知道这次

  • 此时已是冬天,天寒地冻,再加上刺人肌骨的冷风,任何人都愿意躲在家中,笼着一盆火,或抱着温暖的棉被。

    只是鉴城前,去往共城的大道上,依然有着许许多多南下百姓,不是他们不愿意呆在家中,而是他们已没有家,家已被战火毁去,为了保命,他们只有背起贫瘠的家当,拖儿带女的逃走,逃向他们认为能给他们安定的地方。

  • “姐姐,为什么要他跟着?”

    无人的小巷内,韩朴扯着靠墙闭目休息的风夕问道。

    “因为他要跟着啊。”风夕闭着眼答道。

    “你才不会是这么好讲话的人。”韩朴撇撇嘴道,“你让他跟着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朴儿,你听过久罗族吗?”风夕终于睁开眼睛,看着他道。

    “久罗族?”韩朴想了想,摇摇头,

  • “杯酒失意何语狂,苦吟且称展愁殇。

    鱼逢浅岸难知命,雁落他乡易断肠。

    葛衣强作霓裳舞,枯树聊扬蕙芷香。

    落魄北来归蓬径,凭轩南望月似霜。”

    “朴儿,你小小年纪背这诗干么,换一首吧。”

    迤逦的长离湖圈,杨柳青青,春风剪剪,斜日暖暖,湖光朗朗,此时正是二月好春光。一辆马车慢吞吞的走着

  • “姐姐,那个皇朝公子以后会当皇帝吗?”

    听着那阵阵不绝于耳的回音,韩朴抬首问风夕。

    “新王朝的皇帝吗?也许是他,也许不是。”风夕抬首,九天日芒刺目,仿若那个不可一世的皇国世子。

    “可是他说话的那种气势好像啊!”韩朴也学她仰首望天,眯眼承受那炽热的日芒。

    “朴儿,你很羡慕吗?”风夕低首

  • “涧,收剑。”猛然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轻而淡,却带着一丝威严,仿若不怒而威的王者轻描淡写的吩咐臣子。

    那雪衣男子一听,全身劲力马上消去,眼中杀气也退去,想要抽剑而退,剑尖却捏在风夕手中,再使力抽一次,却依然未能抽动分毫,雪衣男了眼中褪去的浅蓝又涌上来,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风夕,似极想拔剑而战,却

  • “朴儿,你记不记得那夜你家的那些黑衣人有什么特征没有?”

    阮城外,有一骑白马缓缓而行,马上两人,前面坐着韩朴,后面坐着风夕。

    韩朴仔细想想,然后摇摇头,“那些人全部蒙着面,看不出有什么特征,嗯,若一定要说有什么特征,那就是他们手中的兵器都是大刀。”

    “刀?”风夕一皱眉头,这世上用刀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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