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麦饭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汉代。

    《后汉书.冯异传》:"光武对灶燎衣﹐异复进麦饭﹑菟肩"。再后,苏东坡、陆游、冯梦龙等诗文里都有“麦饭”一说。

    麦饭本是用磨碎的麦煮成的饭,它是陕西特色的一种小吃。现在的麦饭是用各种菜蔬和以干面粉,蒸而食之。大抵以野菜为最好。最有名的是用洋槐花和

  • 早上烧好稀饭便出门跑步,回来已是7点多了。我赶快从冰箱取出一点冷冻的青菜,用水化开、凉拌,端上餐桌。我叫母亲吃饭,她说不想吃,叫儿子,儿子还睡在床上,一遍一遍呼唤,就是不起来。有点生气但却无奈的我匆匆吃完饭后,就骑着电动车漫无目的的朝南而去。

    电动车失去往日40码的速度,缓缓前行,我内心的一种苦

  • 五婆是我爷爷的弟媳,我小的时候她就住在我家隔壁,后来由于家里人口增多,移居村子东北角,九十年代初,她家在村里比较帅先的盖起了三间两层楼房。

    五婆有三个儿子,大叔父在宝鸡工作,八十年代转到县玻璃厂,大约在1969年与家里分房另住;二叔父“文革”前毕业于陕西财经学院,是村里最早取得国家学历的本科大学

  • 明天是冬至,妻子早晨上班前一再叮咛我,说是今天无论如何要把坟上了。我嫌上午刚下过雨,怕坟地泥泞,于是决定吃罢午饭后再说。

    午饭后,我在村北父亲的坟茔前烧过纸钱后,按照不变的路线就是到村东给父亲的奶妈,即我们的奶婆以及爷爷奶奶“送钱”。奶婆卒年九十多岁,家在和我们一河之隔的西索村。听我的奶奶说,命

  • 留连的涛声,让我时常感到无眠,尘封的日子,始终不会是一片云烟,久违的你,一定保存着那张笑脸——

  • 医院,文人笔下总爱冠以“净土”二字,不知怎的,我总喜欢撩开这块“净土”神圣的面纱。

    去年元月7号至16号,因病在县西关医院住了十天,突然感觉医院观念在更新了。

    我曾于1995年秋后,因扁桃体经常发炎需要摘除,入住县城医院。当时该医院正在晋升“二甲”,我目睹着该院天天演唱着“卡拉OK”,甚是气

  • 妻子老早就嘟囔说给她把身份证换了,如今人家都是二代

  • 我的名字,听起来不响亮,做好后吃起来却蛮香。

    我的大名叫“水围城”,“威尼斯”等等。小名呀,嘿嘿,说起来你可别笑,叫搅团。

    说物美,要数我,说价廉,还要数我。为什么来着?因为我用料简单——只要拥有一点玉米面和几碗浆水就行了。就这,你吃起来会一碗一碗的,直到肚子鼓鼓的,才肯放下碗筷。

    秋高

  • 在我的记忆中,有许多关于梧桐的古诗句:“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这些诗作或用梧桐象征高洁美好的品格,或用梧桐表达作者孤独忧伤的心境。

    在我的同事中,有一个与梧桐有关的名字——张庭梧。

    张庭梧,男,1948年生,家住余下镇马营村

  • 中午饭后休息了一会儿,由于天冷,麻将馆早已是人马三齐,打的打,看的看,将一间房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占不上手,只好回家。

    院子东南角实在脏的不像样子了。妻子曾经嘟囔过几次了。于是我蹲下来将这堆铁铁不几的东西,分类处理。当我正在移动一个破沙发时,底下一把砍柴刀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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